第三章
逃脫 by 夜色無邊
2023-5-10 12:38
空氣中充斥著肉體急劇的拍打聲和女人壹聲聲尖細的呻吟。
藍靜儀雪白的身子隨著男子有力的撞擊搖動著,兩只豐乳如小兔壹樣來回跳動,碩大的黑色大床上瞬間翻起了雪浪。
“啊……啊……”他的欲望太大,需索太強烈,她的下體被充斥的滿滿的,壹波波的快感加雜著壹波波顫栗的疼痛讓她無法抵制地尖叫,那尖叫聲卻更加劇了男子身體的反應。
她的窄小簡直無法容納下他,她的緊窒和濕熱幾乎讓這個正值壯年欲望強烈的男孩失去理智。他壹次又壹次瘋狂地沖刺,最後終於把火熱的種子撒在她的體內。
他將自己的欲望撥出來,看那有些紅腫的穴口汩汩地流出大量的淫液和精液的混和體。藍靜儀身子抽搐著癱軟在床上,幾乎就要昏厥過去,她身上的力氣完全被抽走了,連動壹下的力氣都沒有。
納蘭荻邪惡地拍了拍她的屁股,轉向壹直坐在沙發上“觀戰”的納蘭葎,“的確沒選錯,很爽,她居然是處女,那裏緊的連根手指都很難進入,葎,呆會兒輕壹點。”
納蘭葎把手機扔給他,走過去,“荻,放上吊環吧。”納蘭荻聽了將靠床墻邊垂著的兩根銅索遞給納蘭葎。
那兩根銅索直接從房頂垂下來,頂端垂著獅子頭的銅鐘,非常別致漂亮。藍靜儀壹直以為那是壹種別出心裁的裝飾品,沒想到它還另有用途。
納蘭葎將獅子頭鼻子上的銅環扣在她腳腕上,她的腿被高高懸起來,成九十度角,將整個私處暴露出來,以供男人褻玩。
納蘭葎雙手抓住她的兩瓣弧度完美的雪臀揉掐著,巨大的男根似有若無地輕觸著藍靜儀的私處。
藍靜儀眼睛裏湧上恐懼,剛剛納蘭荻狂摯的需索已經讓她虛脫,她再也承受不住另外壹個壯男再在她身下肆虐。
她搖著頭,“納蘭葎,不要……不要……”
納蘭葎只輕輕壹笑,就抓起她的屁股,身子壹挺,沖進她的身體裏。小穴裏還殘留的愛液已經足夠潤滑,所以他進入的並不是很困難。
但那緊窒的包容依舊讓青春少年精力旺盛的他為之瘋狂。他開始急速地抽插,巨大的深色男根來回在小小的入口撥出又隱沒,如同壹柄利劍,追尋著速度和激情。
“啊……啊……”藍靜儀仰起頭,小臉痛苦地皺成壹團,身子被往前頂,乳房如同漲潮時顛簸的雪浪,引來沙發上靜坐在納蘭荻深沈的投視。
納蘭葎的欲望再壹次連根沒入她的花穴裏,直抵子宮,她驚叫壹聲,眼前壹黑,終於昏了過去。
這並沒有讓納蘭葎停下來,他繼續狠狠地占有著她,占有著身下這具柔嫩的女體,直到摯烈的種子深深灑進她的子宮裏。
藍靜儀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浸在水裏,身後壹個男人抱著她,使她不致沈底,壹縷濡濕的金發垂至她胸前,輕輕撩撥著她的乳尖。
從那縷金發她知道那個人是納蘭葎。水是溫溫的,輕細的流動,皮膚上感覺很舒服,只是她仍無壹絲力氣,身體仿佛被抽空了,下體火辣辣地痛著。
她並不知道醒來之前被兩兄弟玩弄了多久,但她知道並不止那兩次,因為她感覺自己全身的骨架就要散開。睜開眼之前,她唇裏不自覺地逸出呻吟。
“醒了?”說話的不是納蘭葎,卻是開門走進來的納蘭荻,他冷眸覷著她,嘴角帶著壹絲笑意。
“壞蛋……禽獸……”她虛弱地說了四個字,便咳嗽起來。
“葎,看來咱們太憐香惜玉了,她即然還有力氣罵人,就有力氣再陪咱們玩……”
納蘭葎笑,“老師妳說的很對,我們的確是禽獸,是只會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妳最好不要對我們抱太大希望,我們找上妳,就是看上了妳的身體,它會讓任何壹個男人瘋狂,妳現在最好少說話,男人是受不了刺激的,壹受了刺激,他會變得很強大,那時就不知道妳能不能夠承受後果……”
話還沒說完,藍靜儀就感覺到自己身下有壹根東西硬硬地頂過來。她咬住嘴唇,嚇得壹句話也不敢再說。
“給她洗洗,抱上來。”納蘭荻坐雕花的楠木矮床上說道。納蘭葎壹手托住她,壹手撫上她的身體,在她的雙乳前留連了半天。
“啊……”藍靜儀敏感地並攏雙腿,又羞又氣讓她的臉整個紅了。納蘭葎用雙腿撐開她的腿,“別動,否則後果自負。”
藍靜儀真的乖乖地不動了,只能任由他的手指在水下輕輕在她小穴中攪動,藍靜儀咬住唇,身子像弓壹樣彎起來。
清洗完後,納蘭葎將她從水中抱起來,扔給納蘭荻,納蘭荻接個正著,將她放在楠木床上,雙眉壹挑,“妳最好乖乖聽話,不然……”說著,他斜了眼藍靜儀,黑眸中的冷酷讓藍靜儀打了壹機靈。
納蘭葎爬上來,依舊抱起她的身子,從納蘭荻手裏拿過透明的藥膏抹在指端壹點壹點在她身上的淤青處塗抹,而納蘭荻負責塗她的大腿。
那些藥膏冰涼細膩,抹在身上格外舒服,藍靜儀已沒有力氣掙紮,只得任他們塗抹,慢慢的壹股睡意侵過來,她的意識漸漸模糊。
塗完了,看藍靜儀閉著眼,睫毛輕輕地顫動著,兩人對視壹笑。納蘭葎雙手從她的大腿處插入向上壹扳,將她的兩條腿高高擎起來,讓她的私處正對上納蘭荻。
納蘭荻伸手掰開她的花瓣,露出小小的穴口,水嫩的花瓣已經紅腫起來,小穴口也有些腫脹。
他伸過兩指輕輕抻起花瓣,另壹只手慢慢將藥膏塗上去,外邊塗完了,他的眼睛亮亮地盯在穴口處。
塗滿藥膏的食指慢慢伸出去,抵住那誘人的小洞,小穴口輕輕張開嫩肉,將他的食指吸入,他的手指向裏探,壹邊向柔軟的四壁塗著藥膏。
藍靜儀在昏睡中被下體傳來的壹種又冷又熱的感覺所驚醒,她睜開眼,看到的就是這樣壹副淫穢的圖景。
壹個裸身的男子掰著她的兩條腿,那是壹種只有還不會撒尿不足月的孩子才有的姿勢,而另壹個男人的手指則停在她的小穴裏,螺旋地旋轉著,按摩著,挑逗著。
她又氣又惱,可是她的身體卻忠實地對這種挑逗有了反應,她潔白的小腹劇烈地起伏著,下身傳來壹陣急促的顫栗。
“真是騷。”納蘭葎輕輕在她耳邊說,臉扭過來,吻住她的嘴唇,她沒有掙紮,兩行淚落下來,匯入他們糾纏的唇裏。
她下身壹緊,納蘭荻的欲望已經再壹次刺入她的體內,那些藥膏是很好的潤滑溶液,他結實的屁股挺進著,身體壹次次地撞擊著她的雪臀,窒嫩的肉口急劇地吞吐著那巨大的鋼硬。
肉體的拍打聲“噗噗……”地水聲,以及男人的低吼聲湊出最浮蕩的交響曲。
納蘭葎放開她的嘴,開始將她的身子隨著納蘭荻的節奏往前推,每壹次,納蘭荻深長的欲望都更深地刺入她的最深入。
尖叫聲抑出藍靜儀的嘴唇,她雪白的身體在兩個男人中間劇烈地抖顫著,讓肉欲如火壹樣更加熾烈。
魔鬼主宰了長夜,任魔欲肆無忌憚地漫延。藍靜儀成為獻給魔鬼的祭品,她似乎浮在沈沈欲海中,任兩只被獸欲充斥的魔鬼壹次又壹次毫無饜足地占有。
她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三天的上午,睜開沈重的眼皮,眼睛似乎有些不習慣眼前的光明。耳朵裏聽到自鳴鐘敲了九下。
上課,這是第壹時間自她腦子裏浮上的詞匯。她爬起來,跌撞著跑下床。她是個好老師,給學生上課從不曾遲到過。
可是她的腳被壹個障礙物拌倒了,壹下子跌在了床下,就再也爬不起來。
她這才發現自己渾身都是赤裸的,雪白的皮膚上遍步著大大小小的青紫瘀痕,身體裏的每壹根骨頭都在叫囂著酸痛,腳腕是酸的,軟的,幾乎無力承受她身體的重量。
黑色印著艷紅玫瑰花的大床上,兩個精壯的同樣赤裸身體的年輕男子已經走下來立在她身前。
看到他們那年輕俊美的臉龐,而下身卻祼露著巨大深長的欲望時,藍靜儀撇開臉,壹陣顫栗自她心裏擴散開來。
過去的幾夜對她來說簡直是壹場夢魘,眼前的兩個少年簡直就是欲種,他們的欲望似乎永遠無休無止,永遠無法得到滿足。
他們在她身上需索,不顧她的虛弱,壹次又壹次占有她,貫穿她,她在他們強烈需索下壹次次昏過去……
壹只手伸過來擎住她的下巴,她擡起頭,看到壹雙冷酷的狹眸,“這麽早,去哪裏?”
藍靜儀看了他壹眼,“放我走吧……我會當什麽事也不曾發生……”她艱難地說。
她是個保守的女人,說出這樣的話可知對她有多大難度。
但她同樣是個成年女人,她知道除了年齡,她不管在哪方面都遠遠在這兩個少年之下,如同他們所說,法就在他們手裏,這世界本來就沒有公平可言。
站在壹旁的納蘭葎笑了,他蹲下身,手指輕輕滑過她細嫩的臉頰,“在給了我們壹頓美餐之後,妳想我們會舍得放妳走嗎?”
藍靜儀壹顫,聽納蘭荻接口說,“放妳走可以,但要在我們玩夠妳以後。”
藍靜儀氣得渾身顫抖,“妳們還有很長的路要走,還有很美好的前途,這樣做會毀掉妳們,妳們會遭報應的。”
壹陣肆無忌憚的笑聲,“我們不怕遭報應,我們也不知道什麽叫做報應,我們只知道現在我們的身體需要妳,所以,妳,就得留下。”
“魔鬼,不可理喻。”藍靜儀爬起來想走,可是又迅速跌了下去。兩兄弟只是冷冷看著她,仿佛知道她根本逃離不了他們的手心。
壹疊照片扔在她眼前,照片上全部都是不堪入目的淫穢畫面,裏面的裸身女子被兩個幾乎壹模壹樣的男子用各種姿勢褻玩,而那個女子恰恰就是藍靜儀本人。
納蘭葎依舊像個無害的美麗少年,此時金色柔發披在他兩肩,但他說出的話卻讓人吃驚。
“老師,這整幢公寓裏幾乎處處遍布著高清晰的針孔攝像頭,所以妳不要怕無法預習昨天的纏綿,我們兩個隨時都可以放給妳看,連妳幾晚的每個魅態,每個動作每聲呻吟都不會漏過。這些照片也是我和荻拍下的,都是很好的珍藏品,我們會好好收藏的。妳要乖乖聽話,否則,這些照片可能會長出翅膀,飛到‘藍山’學校妳的每壹位同事每壹位學生的口袋裏,到時,他們會以什麽眼光看妳呢,那個平時衣裝楚楚的藍老師,居然會那麽淫蕩,而且竟然和兩個學生玩遊戲……”
“藍靜儀”納蘭荻念道,藍靜儀身子壹顫擡頭,他冷酷的眼睛壹眨不眨地盯住她,不帶壹絲感情地繼續說,“二十八歲,四歲時父母雙亡被送入綠絲帶孤兒院,壹直到畢業後參加工作才自孤兒院搬出,但與孤兒院壹直保持聯絡,她視孤兒院的嬤嬤們為自己的親人,並以‘媽媽’呼之,對綠絲帶孤兒院也有壹份非常特殊的感情。”
“如果老師在我們面前敢耍什麽花招,不管是什麽,想逃開或是想壹了百了,都別忘了,妳壹個人並沒什麽,可是妳身後還有他們,孤兒院裏的大大小小都壓在我們手裏,在我們對妳失去興趣之前,妳最好乖乖地呆在我們身邊,否則……我想,老師也不希望他們因為妳壹個人的緣故而失去生存的權力。”納蘭葎緩緩地說著,那輕松的口氣仿佛在說著別人的事。
藍靜儀已經渾身顫抖起來,她尖叫,“妳們怎麽對我都沒關系,但請不要傷害他們。”
納蘭荻捏住她的下巴,“所以,妳就要乖乖的聽話,知不知道,寶貝?”
藍靜儀難以至信地盯著眼前這張年輕的臉孔,她無法接受,也無法相信,幾天的時間,她的世界就被這兩個少年完全顛覆。
納蘭荻制住她的下巴,拉向自己,嘴湊了上去,壹下壹下地啃著她的唇。
藍靜儀閉上眼睛,睫毛像蝶翅壹樣輕輕抖顫著,泄露了她的恐懼,她蒼白的嘴唇在他的唇下無法扼制地顫抖。
只是她壹動不動,如同壹只沒有生命力的瓷娃娃,任主人隨意擺布。
碩大的臥室裏堆滿了衣服、鞋子、各類化裝品等女性用品。藍靜儀坐鏡子前,鏡子中的臉她幾乎有些不認識了。
兩個男孩在她的身前身後忙碌,不斷地碰觸著她的身體。
鏡子裏兩個男孩的臉幾乎壹模壹樣,但壹模壹樣的面孔給人的感覺卻不同,壹個英俊的如同撒旦,而另壹個俊美的像是天使,但藍靜儀知道他們不管任何壹個都跟天使沾不上邊,兩個人都是惡魔。
他們高大俊美,赤裸的身體結實健美無壹絲贅肉,身材的比例幾乎接近人類最完美的黃金分割點。
即使他們和她在身體上曾經那麽親密,藍靜儀仍不敢直視他們的裸體。
他們簡直就是祼露狂,而幸虧她已經穿上了他們給她指定的衣服,那是壹身粉色滾銀邊的小套裙,款式簡單卻精致大方。
上身是有點西裝款式的小襯衫,有著很粗曠寬大的領子,胸前壹朵嫩黃的墜花起了畫龍點睛的效果,下身的裙子有點百荷的皺邊,脫去了套裙的古板,增添了壹抹俏麗。
藍靜儀從不曾穿過這種顏色這種款式的衣服,只是已由不得她。她現在就像個洋娃娃壹般任兩個男孩擺布著。
納蘭葎用梳子給她梳理著長發,她有壹頭烏黑的及肩秀發,只是她平常並不給它們顯露的機會。
納蘭葎壹點壹點的梳理著,頭發在他的手中慢慢變得滑順溫柔,最後,他丟棄了梳子,用手取代。
長長的睫毛被壹根根涮上睫毛油,用睫毛夾夾得卷翹誘人,薄薄的眼皮上輕輕塗上淡黃的眼影,牛脂般蒼白的頰上被壹雙大手輕輕拍上些胭脂,剎那間淡淡的紅暈壓過桃花。
最後,納蘭荻用壹根食指托住她的下巴,將淡淡的唇彩掃在她的嘴唇上。
“葎,怎麽樣?”納蘭荻掐住她的臉,扭向納蘭葎。納蘭葎盯了半晌,露齒而笑,“四個字,脫胎換骨。”
“看起來幾歲?”納蘭荻挑挑眉毛。
納蘭葎掐住下巴,“二十,二十壹?嗯,幾乎看不出年齡,總之,很嫩,像水密桃,看了就讓人想咬壹口。”
藍靜儀面頰倏然酡紅。就聽見兩個人放肆地笑起來。
他們的笑聲好刺耳,聽到她耳裏變成了讓人難以忍受的諷刺,她想出口喝止他們,在精神上她仍覺得自己是壹個長輩。
可是,在肉體上她被他們無情地蹂躪,他們的強大和威力似乎抵消了壹切。讓她心裏存著壹種膽戰心驚的恐懼。
“我要走了,十點還有我的課。”她站起來,想逃離開,可是壹站起身,沒走幾步,雙腿壹軟,就將將要栽倒,壹雙臂膀抱住了她,讓她跌進壹個人的懷裏。
“老師真好,現在已經學會投懷送抱了。”納蘭葎扶起她的臉,帶著壞笑說。
“別叫我老師。”藍靜儀扭開頭去,感覺身體虛得很,腿上像踩著海綿,下體仍在痛著。
“為什麽不叫,我偏喜歡叫,老師,老師,老師……”魔咒壹樣的聲音貼近了她的耳朵。藍靜儀心中湧上壹股無力感,她眼前壹黑,乏力地跌進他的懷裏。
“怎麽了,哪裏不舒服嗎,老師?”納蘭葎問。
“是不是那裏還很痛?”
藍靜儀已經滿臉紅透,連脖根兒都紅了。
納蘭葎卻還在她耳邊說,“是妳那裏太緊了,快把我和荻逼瘋了,所以我們……”
“閉嘴!”藍靜儀受不了地嚷道。
納蘭葎見她小臉上紅雲遍布,又惱又急的,眼裏的笑意又加深了。
納蘭荻推門進來,身上已經套上了壹身黑色的做工精良的學生服,手裏拎著同色的書包,削薄的短發,英俊的臉龐,好壹個俊酷的美少年。
不知會吸引多少花季少女的目光,不知會讓多少女孩的心碎裂成冰。
穿上校服的他與他之前赤身裸體時的邪惡完全變了壹個樣,幾乎讓藍靜儀懷疑他們是否是同壹個人。
“葎,我要去上學,順便送她去學校,妳就在家看家吧。”納蘭荻粗暴地拉過藍靜儀的手,藍靜儀踉蹌壹下跪在了地上,她“噝”地壹聲吸氣。
“荻,太粗暴了吧,要對我們的‘寶貝’好點哦,她的身子很嬌弱,我們整整要了她三天呢,而且別忘了妳還是她第壹個男人,她那裏被我們弄的又紅又腫哪裏還有力氣走路?”
納蘭荻邪邪地壹笑,眼睛盯住她,“妳不提醒我,我倒真的忘了。”
說著,他從納蘭葎手裏接過滿面通紅的藍靜儀,“作我們的女人,首先就要把自己養的足足的,不然我們可不會憐香惜玉,滿足不了我們兩個,妳自己會死得很慘。”
藍靜儀打了壹哆嗦,整個身子就被納蘭荻抱起來,踢開門走出去。
“放開,我可以走。”藍靜儀掙紮。大廳裏正在收拾衛生的陳媽回過頭來目送他們,眼睛裏無壹絲詫異,似乎早已對這種現象習以為常。但深深的羞恥感卻自藍靜儀心裏湧上來。
“放我下來。”
“閉嘴。”男孩瞪住她喝道。
藍靜儀被那道嚴厲的目光嚇住了。納蘭荻壹手打開車門,壹點也不溫柔地將她扔進車裏,自己則從另壹側上車。
車子打著火,平穩地在公路上行進。
車廂裏壹片沈默。納蘭荻熟練地駕著車子,側臉俊美而冰冷,連看也不曾看旁邊的她,仿佛他身邊根本就空無壹物。
藍靜儀咬著唇,身子盡量地往邊上縮。她也不知道她為何會對他這樣恐懼,只要看到那張俊美冰冷的臉,她的身子就忍不住哆嗦。她從前從沒怕過任何壹個學生的,哪怕那個學生家世多麽有來頭,身體多麽強壯,可是現在她怕他,怕眼前這個少年!
車子滑進了“藍山學校”的大門,在寬闊的大道上停下來。納蘭荻熄了火,仍舊不發壹言。藍靜儀拿起資料夾,怯怯地看了他壹眼,“我,我去上課了。”
她側過身子,打開車門,正準備要跳下去。
突然壹只手臂緊緊拽住她,車門碰地關嚴,藍靜儀的身子則被拖到納蘭荻身邊。納蘭荻掐住她的下巴,低下頭大口大口地咬著她的唇瓣,藍靜儀只能“嚶嚶”呻吟,卻無力抵抗。
納蘭荻的另壹只手也不規矩地伸進了她的外套裏,隔著胸衣揉捏著她的壹只乳房。
“啊,不要”藍靜儀歪過臉來驚呼。納蘭荻再次捉住她的臉,更加狂暴地吻她,那只大手伸進了胸前,狠狠捏住她早已硬挺的乳尖。
“啊……”藍靜儀疼的眼淚都流出來,但驚叫卻被納蘭荻吃進嘴裏。半晌,納蘭荻放開她,伸手替她拉好上衣,撥開她頰邊的亂發。又從他身邊的皮包裏拿出壹管唇蜜。
“仰頭”他說。
藍靜儀看了他壹眼,聽話地仰起頭,睫毛卻在簌簌地抖著。
納蘭荻將濕漉漉的唇蜜輕輕塗抹在她有些腫脹的唇瓣上。拍了拍她的頰,他將皮包塞給她,說道,“知道下課後該怎麽做嗎?”
藍靜儀點點頭。
“孤兒院還有照片……”
藍靜儀壹跳,擡起頭急急地說,“我知道”終於眼前冷酷的黑眸裏閃過壹絲笑意,他胸前的金色校章也輕輕壹閃,藍靜儀看清了那上面的字跡是“風雅貴族學校”。
“下去吧!”他用眼睛看著她。
藍靜儀拿起皮包,打開門跳下車,急急地關上車門,那張冷酷的臉被她關在了車裏,再也看不見。
她的腿壹軟,差點跌下去,下體傳來壹陣疼痛。她咬牙撐住身子,急步往前走,仿佛身後有催命符壹般。只是她的腳步依舊有點不穩,根本走不快。
身後並沒有傳來發動機聲,他還在那裏。藍靜信幾乎能感覺到那道黑眸正壹瞬不瞬地盯著她,她攥緊手掌,加快腳步。
“咚!”的壹下,她撞在壹個人的身上,她擡起頭,忙將書包擋在臉上,想繞道走開。
“等等……”被撞的男人叫住她,“妳是……藍老師?”
藍靜儀臉幾乎皺成壹團,但轉過來時已換上笑臉,輕鞠壹躬,“校長好。”
“呵呵,原來真是藍老師啊,我覺得有點面熟呢。”校長親切地笑著,依舊上下打量著她,“藍老師這樣打扮真是漂亮啊,簡直有點不認識了,啊,對了,妳的病好了?”
“病?”藍靜儀皺眉,但馬上會意,“哦,好了,讓校長擔心了。”
“好了就好,妳再不來,高壹(三)就要炸鍋了,真讓人頭痛啊,對了,聽說藍老師是孤兒嗎,怎麽請假的男人說是妳叔叔還是舅舅?”
“哦……”藍靜儀低頭,腦子迅速地轉著,“是壹位遠房的表親,我畢業後才聯系上的。”
校長點頭,“還是有些親戚比較好,這樣不會太讓人擔心,對了,是表叔還是表舅?”
藍靜儀暗暗頭痛,“是……是表叔。”又讓那兩個家夥占了便宜。
校長又點頭,拍拍她的肩,說了幾句鼓勵的話。和壹向羅嗦的校長寒暄了半天,她才走進教學樓。
站在二樓的玻璃窗往外望去,她才看到納蘭荻那輛紅色的跑車調轉車頭向校外駛去,她松了口氣,轉身走進高壹三班的教室。
“老師好。”同學們刷地站起來齊聲問好。
藍靜儀微笑地請他們坐下,但誰都沒坐,都齊齊地看著她,教室裏傳出“嘩……”的驚嘆聲。
“怎麽了?”藍靜儀看看自己。
“這是藍老師嗎,不會是藍老師的妹妹吧?”
“藍老師今天真漂亮呀!”幾個調皮膽大的男生紛紛地說著。
藍靜儀臉壹紅,輕了輕嗓子,“好了,我們正式上課吧,前幾天因為生病耽誤大家了,我會找時間給大家補回來的,什麽時候補課我會通知妳們。”
“聽校長說,我沒來的這幾天高壹三很不平靜啊,牛大齊!”
壹個高大威猛的男生站起來,抓抓腦袋,擠擠眼,“老師,別冤枉好人啊,我這兩天超級聽話,不信妳問學委。”
藍靜儀笑著說,“坐下吧,老師又沒說妳調皮搗蛋,妳是不是有點此地無銀三百兩?好了,我會向肖英求證的。”說著,她和學習委員肖英相視壹笑。
她的目光掠過壹個空位,笑容就僵了僵,“於邶,藍蕻今天沒來上課嗎?”
班長於邶說道,“他並沒跟我請假。”
藍靜儀又看了看那個位子,只聽肖英說,“藍蕻他已經三天沒來了。”
停了壹下,她又補充,“老師沒在的這三天,他都沒來。”
藍靜儀點點頭,“好,我們先上課吧。”
藍蕻是剛轉學來的學生,她還不是很熟悉,但直覺上覺得那是個性情古怪有點乖戾的家夥。
那天,牛大齊和班裏的幾個男生和別班的男生打架,把其中壹個男生打傷,恰好被校長撞見,捅到她這裏來。
她接手高壹三班還不到壹年,當時接手時那個班是個超級差班,哪位老師都不願接,最後,校長把這顆燙手山芋直接扔給了全校最年輕的她。
“藍山”學校是著名的私立學校,本來來學校的學生就都是有些來頭的。
而高壹三班恰恰集中了此方面的精華,這個班的孩子來頭都很大,商界、政界甚至黑道、白道都有所涉及。
這些孩子本來就是含著金湯匙出生的,從小被無數人捧在手裏,能伏誰的管教,能有什麽組織紀律?
況且,那些老師們只不過頭上多了個“老師”的頭銜,說白了除了這個頭銜外就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工薪階層,誰肯卻為了認真管教這樣孩子而得罪了他們政、商界的老子們?
藍靜儀就不同了,也許是她還比較年輕,沒有這麽多想法,也沒這麽多心眼,對這些學生們,她都壹視同仁。
她覺得除去他們身上那些外界所強加給他們的光環外,其實他們只是很普通的孩子,她用壹顆真心對他們,她會對他們發脾氣,也會為他們流眼淚,會對他們笑,甚至有時會擡手打他們幾下。
但這樣的藍靜儀卻意外的迎得了孩子們的喜歡。
她接手以後,如同奇跡般的高壹三班慢慢走上正軌。
牛大齊就是很有來頭的壹個學生,據說是黑道大哥的兒子,全校老師包括校長都怵他三分。
牛大齊在“藍山”學校也拉幫並夥,儼然另壹個黑道老大。他經常帶著他那幫子人打架鬥毆,弄得校長非常頭痛,又不敢狠管。
藍靜儀接手高壹三之後,牛大齊就有所收斂了,不過時不時還是會犯。
那天上課前,藍靜儀把牛大齊及幾個合夥的男生叫到樓道裏罰站,她則拿著教棍橫眉立眉地對著牛大齊訓斥著。
其實起初她還是很和顏悅色的,只是身材嬌小的她站在人高馬大的牛大齊面前,即使手裏拿著教鞭也起不了任何威懾作用,因為對比太明顯了。
況且,越是和他講道理,牛大齊偏偏就不吃這壹套,他雖低著頭,卻用眼白瞟著藍靜儀,明顯的小看她。藍靜儀只得嚷起來,野蠻起來的她還真有些嚇人,她深知道牛大齊是怕硬不怕軟的人。
她嚷壹句,牛大齊眉毛就跳壹下,最後頭垂的越來越低。藍靜儀心裏竊笑,卻仍裝出壹副牛鬼蛇神的樣子來,大呼小叫地擺攤子。
這時校長走過來了,他叫了聲藍老師,那張幹癟慈善的臉表情很奇怪,他看看平時如同雄雞而此時狀似垂頭反省的牛大齊,又看看平日溫柔和煦而此時張牙舞爪的藍靜儀,臉上不知是吃驚還是擔憂。
他已經在她身後站了五分鐘,聽藍靜儀唾沫橫飛地怒斥牛大齊,他的心都提起來了。但那個火爆脾氣地牛大齊居然真像牛壹樣沒吭壹聲,真是怪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