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第四章 抱住康熙的金大腿
　　古田退出桂淑院，手上拿著蘭妃賞賜的兩百兩銀子有些得意。“著算什麽事情？自己白白操了壹個大美人，而且還提升了金槍決的壹層水準。現在居然還能拿著兩百兩的紋銀？這個世界的太監這職業確實不錯啊。”古田有些不無得意的想著。
　　“可惜了，恐怕這個世界也就我壹個人能夠享受到如此快感。哎，可惜啊。這天下如此多像蘭妃壹樣的嬌艷美人都享受不到人間至愛的歡愉，可惜可嘆。看來只有更好的修煉金槍決，只有把金槍決修煉的等級越高，我方能讓這世間更多的女子享受人間至樂啊！”
　　古田給自己定下了壹個小目標，自己必須要將金槍決這門武學修煉到更高的層次。自己修煉金槍決後所能達到的效果，比壹般太監來說可以說是強上數十倍。而且修煉速度也更快，金槍決為本，在兼修其他武學招式還能成為江湖中的壹代大俠。
　　要知道連海大富都說了，金槍決三層已經進入了內家後天的水平，可以將內力運用到全身各處催動，而不是簡單的用來強制性射精了。以海大富的武功水準，在整個鹿鼎記的世界即便不算最厲害的那壹批，也差不了太多吧。
　　如果不是因為強行修煉昆侖派的陰陽磨功法導致身體內陰陽失調，變成了壹個癆病鬼，他的武功水平至少也是進入整個鹿鼎世界前二十的人物。
　　海大富壹生癡迷武學，練習的武功無數。清廷自從多爾袞入關以來就大肆搜集江湖門派的秘籍，為了防止百姓造反。所有的門派都必須將武學上繳朝廷備份，連收徒弟的數量也需要向當地官府報備。
　　所以這天下武學到了清朝這壹代就開始衰弱了。大量的武學典籍被抄沒進入了紫禁城的藏書閣。但是這天下學武者何其多，能夠來紫禁城藏書閣翻看武學典籍的又能有幾個？除了內廷宦官中的首領太監。
　　禦前侍衛中四品以上的侍衛或者是被欽賜黃馬褂的侍衛，只有極其少量的上三旗八旗子弟能夠進入藏書閣瀏覽這些武學秘籍。而這些人才多少？不過千余人而已，刨去裏面不想學武的，還有天資壹般甚至是天資愚笨的。這壹千來人裏面能練成江湖高手水平的不過十來個，而能夠成為頂尖高手的二十年也不見得能出壹個。
　　所以這也是天下武學衰弱的原因。海大富是有資格進入藏書閣瀏覽那些武學典籍的，畢竟他也是內廷十二位首領太監之壹。所以在海大富的熏陶下，古田這十年也學了相當多的武學招式。但大多都是壹些比較基礎的招式。類似於少林羅漢拳，伏虎拳。武當入門的三清劍法。以及聽名字就爛大街的五虎斷門刀法。
　　不是海大富不想教給古田更加精深的武學，而是就算教了也沒用。因為大多數精深的武學都必須要有內力支持。不如內家後天，任何精深的武學都是學不會的。現在江湖上內家後天已經當得起壹聲高手的稱呼了。
　　至於先天？那可真不知道有幾個人能當得起先天高手的水平了。即便是那個被人吹的神乎其神的，平生不見陳近南，縱稱英雄也枉然的陳近南也未必是先天高手。
　　所以現在這江湖上，那個匪盜茅十八只是憑著壹股子力氣，練習了壹套五虎斷門刀就能在江湖上揚名立萬，在江湖上還闖蕩出來壹片不小的名氣。由此可見如今江湖的衰微。先天如同傳說，後天就已然是高手的稱呼了。
　　所以如果現在的古田出宮創江湖，依靠他剛剛突破到內家後天的內力修為，還有那幾套精通的拳法與刀法劍法。完全可以在江湖上混出壹個名堂。
　　古田這樣想著，也不禁歪笑了壹聲。“這麽說起來，現在我大小也算是個高手了啊！喝！沒想到這江湖武力居然衰退的如此厲害。”古田壹邊走壹邊拋著蘭妃娘娘給的銀子。
　　兩百兩紋銀用著壹個結實的口袋紮起來。這裏十六兩壹斤，所以兩百兩紋銀約12.5斤多壹點的樣子。而且這裏壹斤不是古田習慣的五百克，而是更少壹點的455克。所以兩百兩銀子聽起來挺多，拿在手裏卻並沒有多沈。
　　這壹筆銀子算是古田來這個世界賺的第壹筆銀子。作為跟在海大富身邊的小太監，古田的薪水本是由海大富發放的。不過海大富對於錢財管理的很緊，從來不給古田太多的錢。因為作為壹名老太急，海大富太清楚錢財這種東西要是給壹個不知輕重的少年人太多，很有可能是壹種惹禍的根苗。
　　雖然古田的靈魂本來是壹個成年人，但是海大富既然這樣決定了，古田也沒法反對什麽。好在更在壹個首領太監身邊當差古田也沒有任何要花錢的地方。花錢打通上下級關系？不存在的。海大富對古田就像是親爹對親兒子壹樣。
　　整個尚膳監誰不知道，得罪海大富不壹定會有事，但是得罪桂公公就壹定會被海大富給拔掉壹層皮。所以整個尚膳監對古田巴結還來不及，誰敢得罪他。
　　所以在除掉剛剛拿到這筆錢是因為第壹次拿到這樣大量的銀子感覺到開心以外，古田心情平靜下來以後忽然覺得這筆錢也沒什麽。留著也不知幹嘛花。他在宮內也實在沒有什麽花錢的地方。他的吃穿海大富都是按照自己的標準安排的。也就是首領太監的待遇標準。這在內廷宦官中已經是頂點了。
　　而且身處尚膳監本身就是肥的流油的地方。宮廷所有的食材采買都要過尚膳監，說句大不敬的話。康熙吃什麽古田就吃什麽。甚至康熙吃不到的東西，古田也吃得到。在口腹之欲上，古田已經別無所求了。總之是不可能比尚膳監更好了。
　　古田為得了著壹大筆錢財無處花銷而感到默然無語呢，想著想著卻忽然擡頭發現周圍的景色並不是自己回尚膳監時應該路過的景色。是了！壹定是剛剛自己想東想西走錯了路。想到此處，古田就準備離開這裏，走著正確的路線回到海大富的居所。
　　但是他擡頭壹看自己所在的地方。“這裏居然是布庫房！”古田有些驚訝。布庫可不是說這裏是存放布匹的房間。在滿語裏，布庫指的是摔跤手的意思。八旗重視武勇，布庫摔跤是每個成年男子必須學習的技能。就算是皇帝皇子都不能除外。
　　所以皇宮內設有布庫房，專供皇帝和皇子練習布庫。“哈哈，是了。想起了韋小寶當年也是因為迷路進了布庫房才和康熙不打不相識，為他後來的飛黃騰達打下了壹個基礎。”古田想到韋小寶與康熙結識的經過，心中暗想這莫非是天意。如今也讓我來這布庫房找我的機緣？
　　在這內廷之中，在這朝廷之上誰最大？當然是康熙皇帝了！雖然現在的康熙皇帝因為年幼的關系還沒有正式親政，朝政大權還被鰲拜所把持著。但是古田可是知道，鰲拜可是蹦跶不了多久了。康熙壹生敵人無數，不管是鰲拜，吳三桂，鄭經，格爾丹。這些敵人最後都是敗與康熙腳下。
　　如同鬼使神差壹樣，古田推開了自己身邊布庫房的大門走了進去。寬闊的摔跤場內空無壹人，只是擺放著許多用來練習的假人與沙袋。房間的壹頭還放著壹張椅子和壹個桌子。看起來這是康熙私人專用的布庫房。而令古田意外的是在桌子的上面還擺放著四色點心與壹些瓜果。
　　古田在尚膳監工作自然知道內廷的規矩。內廷雖然有錢但是還沒有錢多到亂花的地步。這桌子上擺著點心與水果就證明這是有人要用這布庫房，否則管事的太監誰會閑的沒事放幾碟點心在這等著它壞掉啊。這必然是給康熙等會兒餓了的時候吃的。
　　古田剛剛想到此處，就聽聞房間外面傳來了腳步聲。古田心中暗道壹聲莫非是康熙皇帝來了？現在就算是想離開這房子也不行了，待在這多半被當成刺客。還好他不算笨，古田看了壹眼桌子。桌子由蜀錦做的面絨包料，整個包料低垂到了桌角恰好可以將桌子下面的空間給隱藏起來。
　　古田也不猶豫，直接轉進了桌子的下面躲了起來。而他前腳剛剛躲好，後腳房門就被人推開。壹個長相端正，唇紅齒白年少面龐中還帶著壹絲英氣的少年郎走了進來。他看起來也就十四歲的樣子，但是有著不符合年齡的沈重表情。
　　古田躲在桌下偷看，心中暗道這多半就是康熙皇帝了。上個月康熙皇帝大婚迎娶正宮皇後的時候，他曾經隔著很遠的看過壹眼康熙的樣子，古田眼力很好應該不會認錯。
　　少年康熙最近這些日子過得並不好，不，不對。應該說自從他當皇帝，並且明白皇帝的含義以來，他的日子過得都不好。
　　朝政大權旁落，鰲拜壹手遮天。皇家天子如同擺設壹樣。今日更是當著滿朝文武的面說天子年幼，怕是學問還考不上壹個進士。如何敢放權給天子。而滿朝大臣居然畏懼鰲拜的權威，全部默然。
　　年幼的康熙被如此羞辱如何忍得下氣來。所以剛剛下朝他就來到了布庫房。還吩咐沒有他的允許，其他侍衛宮女與內宦不得靠近布庫房。因為他需要發泄壹番，他不想讓下人看見他失態的樣子。
　　康熙的布庫水平還是不錯的，他把那些假人想成鰲拜的樣子。用力的把那些假人摔來打去倒是出了不少氣。打了約莫壹刻鐘的時候康熙倒是覺得肚子有些餓了。必進他下朝後直奔布庫房而來，連午飯都沒用。再加上剛剛這壹頓拳打腳踢確實感覺到了饑餓。
　　好在服侍的太監早就在布庫房準備好了點心與水果。康熙也就來到桌前拿起塊綠豆糕吃了起來。在桌下的古田內心做著掙紮，這是上天給的壹次機會啊！韋小寶就是因為這樣和康熙相識並且接下友誼，日後成為鹿鼎公的啊！自己要不要學韋小寶呢？
　　這種內心劇烈的掙紮在古田內心搖擺。壹邊是飛黃騰達的豪賭，壹邊是被當成刺客後亂刀分屍的下場。時間不多了，古田心知不能猶豫了。這種機會錯過了誰知道能不能來第二次。“人死鳥朝天，不死萬萬年。老子幹了！”古田心內發狠到。
　　想到就做到，古田迅速調整好情緒從桌子底下直接給鉆了出來。正在吃點心的康熙下了壹跳，剛想放聲大叫有刺客，嗓子卻恰好被綠豆糕給噎住了。壹口氣喘不上來，咽不下去，卡在脖子裏難受死了。
　　古田連忙從旁邊遞給他壹杯水讓他灌了下去。“瞧瞧妳這出息，偷吃被人抓到了還能噎到，丟人不丟人。”古田壹副完全不認識康熙的樣子。
　　而康熙這時候也看清楚了，古田壹身打扮是壹個太監的打扮。到不是什麽刺客，所以還算放下了心。而壹聽古田的話內心難得的樂了。“哈，感情這個小太監還不認識我？”
　　“怎麽妳也餓了，來偷吃？剛剛妳進來的時候我還以為是管事太監進來了，嚇我壹跳。”古田裝作渾不在意從點心盤子裏拿了壹塊點心吃了起來，而且當著康熙的面，大剌剌的坐到了房間內唯壹的壹把椅子上。
　　少年康熙倒是從來沒有見過如此對待他的太監，古田看著年級與他壹般大小，長得模樣倒是有些威武。容易得人好感，康熙今日心情正是不好的時候，有個與他同齡之人相談卻是壹種別樣的趣味。
　　所以他倒也沒有說明自己的身份。“妳怎知我是來偷吃的？說不定我就是這布庫房的管事太監。現在抓到妳這偷吃的小太監，問妳該當何罪。”康熙盡量讓自己版起臉來。但是他上揚的嘴角出賣了他，現在的他還不是二十年後那個老練的皇帝。
　　“拉倒吧，這內廷中那有妳這般年輕的管事太監。妳呀，多半也就是個大太監手下的小跟班。”古田表現的不屑壹顧的樣子。他現在完全把康熙當成壹個平級的小太監來對待，而不是康熙皇帝。
　　這種平等對話帶給康熙壹種不壹樣的體驗。他壹生與人交談中，要麽他高高在上。要麽別人對他高高在上。平等交談這種事，從來沒有在康熙身上發生過。所以他覺得特別有趣。“如今正是飯點，妳中午不去好好吃飯卻跑來布庫房偷吃點心。”
　　“只怕我走到我當差的地方，連壹粒米都不會給我留下了。我自然要在這多吃壹點。”古田毫不在意的又從康熙手上拿走壹塊點心吃了起來，說真的他現在確實有點餓。尤其是和蘭妃做了那麽多的活塞運動之後。下面的雞巴倒是吃飽了，可是自己的胃可是沒吃飽。
　　“那妳也不該在此偷吃點心，妳可知給皇~鑲黃旗的布庫手們準備的。”康熙差點說漏嘴。
　　“妳這小太監好不明事理，妳忘了今日是幾號了？當差當的每個月的苦日子都忘記了？”古田直接上手敲了壹下康熙的腦門，當然只是輕輕的彈了壹下，並沒有用勁。不過這也令康熙呆了片刻，可從來沒有任何壹個太監對他如此沒有規矩。
　　這種朋友之間才會做的舉動康熙更是沒有嘗試過，皇家無親情。即便是最親的皇額娘也很少對康熙做出真情流露的表現。所以康熙突然覺得這個沒有規矩的小太監非常可愛，也覺得他非常親近，說不定自己能隱藏身份和他交個朋友？這種想法在康熙的內心中滋生了起來。
　　“妳說的是，今日是供奉後宮嬪妃精液的日子？”康熙忽然想到今日正是每月的十五號，太監們供奉精液的日子。這對太監們來說確實是苦日子。聽說不少太監還會傷元氣，難道這個小太監會在這裏偷吃了。
　　想通此節康熙立刻對於古田剛剛偷吃的氣憤煙消雲散。
　　“所以啊，妳是當差當的日子都過糊塗了。看妳的樣子，莫非妳今天逃了差事？”古田瞇著眼睛有壹種不信任的眼光看著康熙，這讓他有些毛毛的。
　　“誰~誰說我逃了差事！我還未年滿十五，自然不用去供奉精液了！”康熙立刻辯解道。才十四歲的康熙顯得還有些稚嫩，說話辦事還都有壹些稚氣的味道。他那急忙辯解的樣子，再加上那唇紅齒白，長得頗為漂亮的小正太模樣確實有壹些可愛的樣子。
　　古田前世今生加起來已經近四十歲有余了，說句放肆的話。他看著小正太壹樣可愛的康熙，就像看自己的晚輩壹樣。康熙小正太的可愛模樣，讓他有些忍不住摸了摸康熙皇帝的腦袋。
　　結果這壹下倒是把康熙給弄蒙到了，自從父親順治皇帝去世以後誰還敢摸他的腦袋？這怕是不要命了！皇帝的腦袋也敢摸？古田也突然意識到自己這樣做有些太不合規矩了，要是不小心讓康熙皇帝惱羞成怒可就不好辦了。
　　於是他馬上松開手，轉移話題。“看妳年級不大，多半金槍決修煉的也不怎樣。今年才十四歲，眨眼明年也就滿十五了。開始供奉後宮嬪妃了，要是有什麽不懂的事來請教我，今日碰見算妳我有緣，以後再這宮中有麻煩盡管來找我。報上我尚膳監小桂子的名號，在宮中還是有些用處的。”
　　古田這番話倒是說的豪氣幹雲，把康熙剛剛升起的壹絲不快給弄得煙消雲散。反而覺得頗為好笑，這宮中還有別人能找我的麻煩？但是小皇帝面上不露聲色的說道。“妳這小太監只怕也就比我大壹歲，妳的金槍決能修煉的多好？”
　　古田怪笑壹聲，將蘭妃賞賜的兩百兩白銀拿了出來。“看見了沒小子，這是今日蘭妃娘娘給我的賞賜，兩百兩紋銀，怕是妳都沒見過這麽多錢！”古田那種得意洋洋的樣子讓康熙有壹種想要打的沖動。
　　“蘭妃娘娘怎會賞賜妳如此多的白銀，怕不是妳偷的吧！”康熙有些不信。
　　“嘿嘿，愛信不信。這就是蘭妃娘娘賞賜的，誰讓我把她給操翻了，操爽了。操的小穴都閉合不起來，淫水壹直流呢。”古田想到蘭妃那副在床上喊著自己桂公公，任由自己隨意操弄的模樣，下面的大雞巴又有了勃起的勢頭。不過很快就被他強自壓了下去。
　　“妳這金槍決才修煉到幾層？就能插入蘭妃的小穴了？”康熙的用詞還是盡量文雅壹點的，不太用操這個顯得有些粗鄙的字眼。
　　“這是我天生異稟知道不。”古田繼續得意洋洋的說著。“這金槍決修煉有天賦之說，雖然我金槍決修煉還不算太到家，不過已經算是勉強能夠操蘭妃的小穴了。我決定現在加緊時間苦練，將金槍決的功力推到更高的地方。”
　　康熙有些好奇的問道。“這金槍決的修煉，每次修煉之時都會如同萬蟻噬心之苦。別人修煉這功夫都唯恐避不及，妳這小桂子又怎麽如此積極。難道妳不怕那種痛苦？”
　　古田聽到康熙的問話，心中暗笑：我自然也怕萬蟻噬心之痛了，要是修煉的時候真這麽苦，那麽早就不練了。可是我修煉的時候不僅不苦還很舒服呢，而且金槍決越強，以後的性能力越強不是！
　　不過雖然內心是這樣想的，古田表面上卻用了壹種異常正經的口氣嘆道。“哎！妳這小太監好不知事。上月皇上剛剛大婚妳可知否？”
　　康熙點了點頭，他自己結婚迎娶正宮皇後，他自己還能不知道。
　　“既然妳知道，那麽妳也當明白。現在這紫禁城內金槍決修煉到第三層的太監不過二十余人，而這些太監大多年事已高，雖然金槍決修為上去了，但是卻已經無法讓雞巴勃起了。”古田說話口氣有些沈重。
　　“古往今來又那個皇上能如當今聖上壹樣艱難，朝廷之時我們身為內宦不需置喙。只談著宮闈之中，諾大的紫禁城盡然找不到壹個能夠勃起雞巴去操皇後娘娘的太監，這在古今數千年來都是奇聞。這正宮皇後都享受不到壹個強有力太監的服侍，這不是滑天下之大稽嗎。這簡直就是皇家顏面盡失啊！”
　　康熙忍不住點了點頭，自己上個月迎娶皇後。但是這大內之中卻沒有壹個能夠勃起的太監來侍奉皇後。現在都壹個多月了，皇後都沒享受過壹個皇後應該享受的雞巴插入小穴的快感。自己這個皇帝當的也太不稱職了。不僅國家管不好，現在連後宮的女人都有所虧欠。想到這裏康熙就有些悲從中來。
　　古田沒有理會康熙那沈重的心情，繼續說道。“這世上有些事自然得有人去做。佛曰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我小桂子雖然不可能與佛祖相比。但是這壹刻赤忱之心還是有的。我自然要苦練金槍決，早日幫皇上去操皇後娘娘，讓皇後娘娘享受到女人該有的歡樂，這正是我們這些當太監應該進的義務！”
　　少年康熙倒是沒有想到古田這個看起來有些滑頭的小太監，居然如此的忠心。這還是他第壹次感覺到這皇宮大內中真的有人是徹底效忠於自己的。這讓他有些感動，甚至眼角都有些濕潤了，於是他急忙轉過頭把眼角的淚水擦拭掉。
　　而古田自己心裏是怎麽想的，康熙自然不知道。他現在只知道這個小太監忠心可嘉，而且非常有意思。他忽然很想真的和這個小太監交上壹個朋友。也許自己應該去蘭妃娘娘那裏問壹問，要是這小太監沒有說謊的話，確實應該讓皇後來給他操壹下。
　　接下來康熙與古田坐在布庫房的地上，天南海北的聊了大半個時辰。康熙皇帝這十四年的人生中從來沒有出過宮墻，對於外面的事情很好奇。
　　而古田不要說是本來前世處在的網絡信息爆炸的年代所見所聞就很多。就算是今生成為小桂子以後，因為海大富的關系，他還掛著壹個內廷采買酒醋油的閑差。真正的采買海大富不會讓古田壹人去辦，畢竟內廷采買事關重大，不論銀錢之巨還是安全之重。海大富都不放心壹個少年人做這樣的事情。
　　所以古田這個職務最大的好處就是能夠隨意的進出宮墻，能在北京的四九城內到處玩耍轉悠。所以古田即便是今生在北京城的見聞也比康熙知道的多多了。所以兩人說是聊天，但是大多數時候都是古田在吹牛逼，講故事。而康熙在壹邊安靜的聽著。
　　古田講的各種民間故事非常吸引康熙皇帝。作為壹名十四歲，說起來還只能算是壹個孩子的小正太，康熙聽的入迷後還抱住了古田的胳膊，喊了他做了哥哥央求他繼續說下去。古田說道後面幹脆把前世看過的網絡小說拿出來稍加修改後也講給了康熙聽。
　　古人的寫小說大多很短，大多數不過萬字而已。洋洋灑灑十萬字就已然算是不得了的巨作了。而古田生活的時代，網絡小說壹百萬字才開了個頭而已。兩百萬字只能算正常篇幅。寫到五百萬字才算的上是長篇小說。
　　所以古田倒是不怕自己沒有東西可將。壹直講了壹個多時辰的故事，康熙揉著古田的胳膊不放。這個可愛小正太的眼睛忽閃忽閃的盯著古田，想讓他繼續講下去。但是古田現在已經是口幹舌燥了。當真是說不下去了，所以最後只能對康熙拱了拱手。
　　“小玄子啊，今日大哥怕是沒法再和妳講故事了。我該回去幹活了，不然怕是管事太監要找我麻煩了。”古田口不對心的說道。“我們這故事只怕是只能改日了。”
　　康熙雖然有些不舍，但是也明白這些小太監都是歸管事太監管理的。要是被抓到多半要受罰。所以雖然依依不舍但是還是和古田做了道別。並且定好下次見面的時間，讓古田繼續和他聊民間的故事，還有那些奇奇怪怪的奇聞異事與怪誕小說。
　　走出布庫房古田心裏長舒了壹口氣，好！現在康熙這條大腿算是抱上了，就是不知道能抱的又多穩了！自己要想辦法多表壹表自己的忠心，比如說自己異常想要服侍皇後娘娘，在康熙面前狠狠操她。然後在多講壹些故事，古田心中已經定下自己要抱緊金大腿不放松的態度了！
　　金大腿以抱！飛黃騰達指日可待啦~哈哈哈！
　　【待續】字節1577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