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女俘的哀羞 by maxporn
2018-7-19 06:01
(3)
這情報研究所,有壹個婦科研究室,我們五個當然被分到婦科研究室。
研究室有研究婦刑的。我們壹聽,死了死了滴。她們四個就被婦刑整治的死去活來,我壹聽就嚇壞了。
還好並沒有給我們用刑,她們四個都有用刑記錄。毛子大夫正好給她們檢查身體,研究遠期影響。
只是這些身體檢查也很痛苦,我作為對照,也壹樣被檢查。那毛子大夫,也不管我疼痛,把我的乳房夾在兩片玻璃之間,夾成扁片,照X光。又整只手捅進我的陰道裏,五個手指在我肚子裏肆意揉捏,疼痛好幾天也好不了。
她們四個刑傷的後遺癥,都沒有了生育能力。性反應也有缺陷。
所裏的毛子大夫說,不能生孩子正好,省得麻煩,還得避孕。順便把我的輸卵管也切斷了。還嚇唬我說切斷了輸卵管好。我們性事紊亂,極易發生葡萄胎,不小心就會送命。還在我子宮肌膜上埋了壹個Y形的銅條,跟我說,不管誰的精子到了我的子宮都得死。我也陪著她們四個別想有小孩了。
我想沒孩子正好,不然懷上了,還不知是誰的種。
所裏還有研究性交技術的。聽說我和包子會老婊子的性技。非常高興,把我兩個作研究對像。天天肏我們倆。他們雖然舒服了,我們可累夠嗆。
毛子在我們身上接了許多電線,說是測肌電。研究來研究去。
發明了壹個脈沖發生器,接了許電線到媽姐肚子裏,她沒練會那性技,現在也會蠕動陰道揉弄嘰吧了,比我和包子還能,可連肏好幾個。
後來給我們每人都試了脈沖發生器。用這儀器幫忙,可以把男人輕易榨幹。
有個男俘,作試驗,被我吸得像西門慶,出精不止,壹命嗚呼,死在我身上。他臨死對我說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風流。
只是用過這儀器,並不能幫我們省力,肏得多了更累得不行。好幾天都緩不過來勁兒。
毛子又發明了用壹種坐藥,壹個長條藥包,插入陰道,可快壹點緩過勁來。
後又有壹種加強藥,插上壹個鐘頭,就又可再肏幾個人。後來又有第三版,倆球連在壹起像亞鈴,說是真金的,上面滿是微孔,鏤空出壹些男女交合的圖案。裏面裝有前面那種營養藥。說既能營養陰道,還能讓陰道縮緊,男人肏著舒服。後來告訴我們,藥是三膦酸腺甙,低分子水解蛋白,人參黃酮甙。也可自己找人配。
所裏還研究性交,性活動,身體的動作,身體反應的。各種迷人的性高潮,潮吹,各種性痙攣,戰栗,顫抖,酥麻,肉緊。種種性交時的種種腰胸臀腹,四肢的動作,頻率表現。
從大量的四級片,五級片裏分析研究,作出了可程式設計的驅動電路板,和上面的陰道蠕動的脈沖發生器,壹起蹤合,作壹個多功能電子驅動儀。先在媽姐身上測試。媽姐原來是壹個非常傳統保守的老處女,現已被訓練得腥膻葷素都不賃。但性動作的尺度還是比我們幾個差上了不是壹點。
各條電線,接上她的陰道陰唇,陰蒂,會陰,肛門,乳房,乳頭,頭皮的穴位,脖梗子後的穴位,口舌,喉頭,四肢,腰腹,胸背。
打開電子開關,無論有無性對像,媽姐她都會瘋狂地動作,高潮不斷,戰栗,顫抖,哭喊,嚎叫,用她的雙乳不管對像的摩擦。男俘與她交合,會被她像強奸壹樣的玩弄,很快被榨幹,變成性無能。
這儀器幾經改進,增加遙控。我使用時已可控制性活動的強度,高潮也可分級,最強壹級,我要先吃速效救心丸,以免高潮太強,影響心臟。
用這儀器感覺太棒了,不單陰膣裏可揉搓男人的嘰吧,而且連大腸頭也可像拉屎壹樣把入侵的嘰吧推擠作按摩,比壹般女人的屄使男人更舒服。性反應,也極猛烈,顫抖,戰栗,僵直,痙攣,潮吹可噴射出兩三米遠,我們在過程中,雖原來也會各種呻吟,嗚咽,哭嚎,但在儀器的摧動下,那聲音就跟加淫靡,誘惑,使男人不能忍耐。潮吹昏迷之後醒來,反而感到身心舒暢,精神煥發,更加甜似蜜壹樣。
最後的改進型,動手術安裝在我的右下腹的骨盆中,右輸尿管流經儀器的尿電池加蓄電池的供電電路。外套膠膜包封,用真空電鍍作了金屬的迷彩膜,可掩飾成骨盆粉碎性骨折手術留下的支架,各電線都在體內穿過連接。
遙控也數位化了,壹枚戒指,只要按出長短組合電碼,即可操控各種功能,也可開啟預先程式設計的功能組合,在與人交合時作出資深老妓才會的性交高深性技。還會逼著身體透支體力,拼死交合,只有身強體健的妓女才能那樣經久不衰。
這樣為測試儀器,我們幾個天天與男俘操練交合。我倒是覺得生活在奇怪的幸福之中。可媽姐的身體受不了這樣的生活方式,很快憔悴下來。壹天忽然發現她兩月沒有月經了。她沒可能懷孕了。檢查後發現她停經了。她才三十多歲,四十都不到。雖然我們吃的營養很好。可日夜性亂交,我幾個年輕的還受得了,媽姐就很快被淘空了身子,透支了生命。毛子大夫,舍不得花錢,也不給她那種高能營養藥。
雖然她還能性交,可毛子大夫對她性趣缺缺。不久媽姐和另外壹個歲數大壹點的二姐就壹起消失不見了。從食堂送飯來的夥頭兵的口中我們聽說,她倆被賣給不知那裏的人販子了。
研究室裏只剩我們仨了。我們物傷其類。也只能沒人時,蒙頭哭泣,舒解自己。
研究所裏聽說我們的性技,藉口驗收,都來玩弄我們。還讓我們為壹些不知來歷的人服務。聽說用我們賺錢。
三人我最小也已廿壹歲了。他們說要找壹些歲數小的。以後活動的年頭可長壹些。我們仨就面臨被淘汰的命運了。心想前路,心中暗然。
忽然壹日,把我們帶到另壹醫院,為我們看牙。我的牙沒任何問題,也被拔光了。然後為我種了上下假牙。這假牙安在口中,牙上有壹個按鈕,壹按,就可取下假牙。說摘下假牙,與男人口淫,男人不用防著被咬掉嘰吧,玩得更高興。
安了假牙,我的臉形略微變園,又為我隆鼻,墊眉骨,修眼角,我變得深目隆鼻,大眼長睫,我本來就比較白,面部修整後,猛壹看就像歐美人。細看才能看出來我原貌,也得是原來認識我的人。第壹次見我的人至少認為我是混血,不細看決對以為我是歐美人。
又把我最下兩邊的兩條肋骨切除,我變得更巨乳蜂腰,翹臀玉腿。乳暈,小陰唇,被紋染成殷紅色。乳頭,陰蒂被紋染成黑紫色。唇線眼線,眉線也被紋過,新的曲線,使我面目壹新。我身上的毛發,早被阮太清除的乾乾凈凈。他們在我頭皮下幾個部位,埋入小園鐵片。這樣假發裏縫有磁鐵,輕易就可戴不同的假發,與真發壹樣,壹般扯兩下也扯不下。取假發時要用壹個梳子柄裏的磁鐵幫忙,才能取下,輕易不會穿幫,到理發店裏洗染吹燙都能騙人,以為我天生金發。如不戴假發,我頭上紋了九個戒疤,還可以冒充姑子。
引鏡自照,我自覺自己這原來的大美女,現在更是國色天香難以自棄。又想到自己的卑賤身份,特別覺得天道不公。包子和三姐也被整過,因天天壹齊,倒不覺的變化得認不出。
他們這樣整我們,原來是要把我們賣個大價錢。
山中方壹日,世上已千年。我們不知越南驅趕華人已白熱化,無數華人奔赴怒海。研究所的人帶著我們仨,與難民同乘壹船,偷渡去香港。原想把我仨賣給香港黑幫,賣個好價。不想壹到香港登上岸邊,就被同乘的難民打劫。所裏的人還想擺官威,到了這地步,誰還理他們,他們也沒有帶槍,難民可有菜刀。他們被搶個精光。等找到香港接應的黑幫,讓道上的看到他們這樣的狼狽衰樣,就被乘機壓價,最後連整容的成本都沒賺回去。
香港黑幫便宜賣下仨美女,性高彩烈。把我們帶到他們大佬那獻寶。人稱震爺的大佬,聽說我們每人只花了八千,不單大佬覺得便宜,連我也自覺被低估了身價。幸好大佬識貨,不因便宜歧視我仨。立刻拿我嘗鮮。就在香堂和紅棍白紙扇壹齊肏我。我把陰道裏的縮屄球,肛門裏的小號肛塞還有嘴裏的假牙,都取出來,還在洗手間,用袖珍洗腸器洗了腸。我先又吃了速效。大佬紅棍,壹前壹後,把我夾住,大佬插我的屄,紅棍插我的屁眼,白紙扇,插我的嘴,我先把白紙扇吸暴了,又就把最強性戰的組合啟動。大佬,紅棍,兩人像重型柴油機的活塞壹樣,把我飛快撞擊,我大聲嗚咽,呻吟,引頸長嚎,我控制他倆同時暴發,我自己更像爆水喉,陰液,精液,尿液,在香堂肆意揮灑。
最後我潮吹昏迷下場。把仨大佬,伺候的舒舒服服,還表現出了他們的強大性能力,大大漲臉,大喜,吩咐在我無毛白虎的陰阜右邊上紋壹個紫邊金字震字,以示鎮住我這白虎,並宣示所有權。給我壹個新身份,叫鐘比比,嬰兒的意思。
有出生紙身份證,是香港出生的。都是真證件。說還要洗臉,就是把身份證上的人像換過。白紙扇說“不用了,差不多,沒人會細糾,有挑的也是為要錢。”
說著用針在證上紮幾個眼,用墨水壹點壹擦,看著就與我本人壹樣了。又把壹個人,介紹給我說是我丈夫,還告訴我,我有三小孩還兩男壹女,女的最大上中二了,倆小的在奶奶家,不回來。我也不知這鐘女和我壹樣廿壹歲,怎麽會有個十壹二的女。是不是親生的。這人還斯文。我問原來鐘比比呢,死了,剛生了雙,沒倆月就被人肏死了,扔海裏了,證件就留下了。這都是真證件。這證件現在過關指紋不對,但可以在羅湖現場重錄,這樣資料庫也改了,以後就是同壹個人了,以前的鐘女可沒妳漂亮。大佬給我交待,我丈夫姓賴,我稱賴哥,以後與我雙棲雙宿。出鐘也陪著我。合著我被看管了。
我跟著壹回到家,女孩看我有點怕的感覺。叫我壹聲媽,我知我像貌與原裝貨還是有區別的,有這成績也不錯了。賴哥說妳媽整容了。這女不喜反哭,問老賴“妳是不是不喜歡我了,又會去喜歡我媽了。”
“我說不矛盾,妳爸喜歡咱倆不正好,”
“妳整了容,口味也升級了。”
“人生就是要自強不息,日新,日新,日日新。來親壹個。”
與小美女擁吻壹下,把小美女吻得喘息呻吟。賴哥也來加入,她們父女倆倒很熟,我怎麽也是外人。
說著這小女孩就扒我衣服,我想還有這樣的女兒,為老豆服務到家了。我這騷狐貍也就伸臂曲腿擡臀,配合脫衣。故意對新女兒秀自己渾身的美貌肌膚。
沒想她脫完我的,又脫自己的。我這才明白她口中的口味,原來是以為我要與她壹起服侍賴哥。亂倫聚麀,竟有這樣的家。到半夜才睡下,自然是賴哥左擁右抱。我也有家了。
後來才知道,這女還真是我十歲時親生的,現在她也十歲,基因啊,和我壹樣。我公公不讓我看我的雙。怕我把他們家的種帶壞了。女他就不管了,知道他兒子,左擁右抱也不管。由得我們作兒死。
第二天沒到中午,賴哥就對我說要開工,我也不明白。“開什麽工?”
“妳以為,妳每天二百門的份子錢。完不成,沒得錢開飯,小妹每天還壹百門的份呢。”
黑幫十四K的團夥們,都有各種營生,有看賭場,看歡場的,有陀地,就是收保護費的。還有紅棍帶領的專業打打殺殺的打班。還有就是雞頭,馬夫,靠女人為生,雖然社會上最被人看不起,可最輕松省力,還有美女玩弄。都是大佬,親信得力的人才有得作。因為這樣的人沒有底線,什麽事都會幹,大老覺得有事時可以依靠。
他打了壹會兒電話,就帶我和小妹壹齊出門,先送小妹到九龍塘壹個兩三層的小賓館。給她壹個條。這小妹就是壹個援交妹,也不去上學,整天樂此不疲。
不上學,還跳級,才十歲,已中二了,也不知香港的學校是怎麽回事。再到尖沙嘴壹個沒中文名的酒店。把身分證給我,叫我到時先互問名字,有員警檢查,就說是玩朋友,問名,互相與身分證對上就沒事了。
進屋壹看就是個大陸的小官僚,哆哩哆嗦的,還想充大爺,我上去壹舔,他就尿了,再弄就再也不起來了。只好給我壹千叫我走人。
賴哥沒交待錢的事,我看壹千不少了,我自己的身價才八千,也就下樓了。
連底褲乳罩都沒動。這錢好掙。出來把錢交給賴哥,“就給壹千,我也不知該多少。”
賴桑說“已交過了,直接交仲介了。妳壹次收五百,壹天二百份子錢,這剩下的錢到月底才會給,客人給的這是小費,妳服侍得好。”
“那我有多少。”
“妳這人怎麽這樣,房屋水電不是錢。”
“應該AA制。”
“剛來就知AA制了,不能這麽算,我當皮條兼馬夫,我八妳二。”
“不行,妳算什麽皮條,活都是仲介找的,還得給仲介費呢。四六分。我六妳四”
“臭娘們找打。”
當街就打我,我是誰,壹閃躲過。回手壹拳,打在他心口上,壹口氣沒上來,他坐在地上半天才緩過氣來。轉頭就回家。“他先進家門,我壹進門,他拿壹截鐵水管子要打回我,我壹把奪下,壹管子杵了他肚子,他倒地不起。臉上還不服氣。我說”老娘,兩步兩刀插兩人,兩條命,不服就試試。“”那妳怎麽被安南仔賣了八千。“”他們有槍。“
從此相安無事。
我輕易能完成份子,份子也見長,變成最高等的壹千門了。我成了高級鳳姐,出場壹次三千,每肏壹下另加五百,肛交,口淫,八百,各種捆綁鞭打,滴蠟,枷銬,各種性玩具,都有價目,林林總總有壹個詳細的報價單,臨時加項目,由我看心情,任意開價。小費五六千是常事,上萬也不是不可能。只是賴哥,每次都搜走小費,說四六分,可給我很少。我說我要買衣服化妝,才能多掙。
我出鐘只穿壹身沒口袋的衣服,說是旗袍,其實就壹口袋,上下有點曲線,有仨窟窿,可伸出胳膊和頭,裏外什麽也沒有,圖方便,裏面根本就光溜溜。提的壹個手袋是賴哥搜查的首要目標。為多留壹點錢,我用廁紙把得來的小費分壹部分卷起來。塞進陰道或肛門。賴哥再也想不到。
我還得意洋洋。壹日我猛然壹驚,不想我墮落成這樣子了。這麽淫賤無恥。
卑鄙下流。
確實,我檔次見高,來往都是五星級酒店了。我會英語,戴上各色假發,還可接西洋鬼佬。錢更多了。
我家生活水準見長,原來租房,現又買了新房。賴哥也是個不錯的人,不賭不毒不滾。是個好住家男。小妹見我能掙,就與我學性技,也身價大增。壹心想釣個金龜胥。
我的小家也其樂融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