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淫途 by wq03272190
2018-8-17 06:01
第十八章、心心
早上醒來,憐姐和心心已然都起身了,我看看手機,九點剛過,於是迷迷糊糊的起床。
“再睡會兒,沒關系。”憐姐正在收拾屋子,看見我起身,殷勤的說。
我揉揉睡眼:“不用了,回酒店再睡吧。”
壹般過夜的規矩是到早晨十點前結賬,我和憐姐不是熟客,當然不會過多優待我,也就沒說什麽挽留的話。我下床穿衣,憐姐見我已經起來了,於是拉開窗簾,讓陽光盡情的傾瀉進屋裏。
我覺得光線有些刺眼,可沒說什麽,忽然我壹眼就看見燦爛陽光下的憐姐,不由得大吃壹驚,大概是因為剛剛起床,而且早晨不用接客的緣故,憐姐完全沒有化妝,壹眼望去,與昨夜昏燈之下的濃情少婦全然不同,如果非要形容的話,說慘不忍睹過頭了,但大失所望的程度還是有的。
“早知不看這壹眼了。”我心裏咕囔,走出臥室。
剛出房門,我手機就響了。
“俊哥,電話。”憐姐拿著我的手機跟出來。
“餵,哪位?”我還沒睡醒,倦怠得也懶的看來電顯示,直接接聽。
“我呀……怎麽,還沒起吶?”電話那邊傳來徐鵬邪惡的笑聲。
我懶散的回了壹句:“妳管我呢……大早晨的攪合人,幹什麽,成心報仇怎麽著?”
徐鵬大笑:“我可沒那閑工夫。還在北京呢嗎?”
“嗯。”我撓了撓肚皮。
正這時,忽然又有壹個手機響了,我尋聲看了壹眼,是憐姐的手機。
徐鵬的笑聲更加邪惡:“妳身邊有人?又弄上什麽貨色了?”
聽著這位鐵哥們的淫笑,我也忍不住笑了:“SM,妳沒玩過吧?”我成心饞徐鵬。
“SM……靠!妳小子越來越變態了。”
“別說我,妳心裏也癢癢了吧?”
徐鵬洪亮的大笑,既是隔著手機還是能擴散到整個客廳裏。
“好了,我問妳件事,妳那車開著還行嗎?”徐鵬笑聲依然不止。
“幹什麽?”我不解的問。
“我有個朋友也想買壹輛,因為新款貨,這不是心裏沒底嗎。”
“還行吧,開這麽幾天,要是就出毛病了,那不就壞了。”
“具體怎麽樣?”
我費勁腦汁想了想,也搜羅不出專業名詞來,只好說:“挺好的,開著挺舒服,比我以前開的車好多了。”
徐鵬笑起來:“這不是費話!妳除了出租,就是貨車,那能比嗎?”
我也笑了:“那妳叫我怎麽說?反正前兩天跑了壹趟山路,感覺還不錯。”
“行了,問妳也是白問。忙著呢,下回再說。”徐鵬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我看不是什麽大事,也沒往心裏去。進廁所壹看,心心已經穿戴整齊,正在鏡子前梳弄頭發,而且也是壹點妝沒上,素面清顏,原汁原味,不過因為心心年輕,看上去並不像憐姐那樣刺激視覺神經,感覺很樸素嫻靜,反而無法與昨夜的狂野SM女郎聯系在壹起。
“起啦,俊哥?”心心隨口和我打了聲招呼。
“嗯。”我也隨便應了壹聲,兩眼在心心臉上打轉悠。
有人說化妝品是女人的第二張臉,心心果然也沒例外,看我瞧她,不好意思起來,問我:“怎麽了,我臉上有什麽?”
“就是什麽都沒有才好看,原汁原味。”我開玩笑的說。
心心也笑了:“我等會兒再用,俊哥妳先用吧。”說著,拽了拽裙子,就要往外走。
“等等。”我壹旋身,擋住了心心的去路,回腳踢上廁所門。
“俊哥,妳幹什麽?”心心以為我還想多占便宜。
“把妳手機號告訴我,下回我直接找妳,咱們單獨玩。”我小聲的說。
心心壹聽,喜笑顏開,把我的手機拿過去,快速撥通她的手機,只到響過兩聲,心心就掛斷了。
“心心,妳電話……行了,又斷了。”憐姐渾然不知的招喚。
“知道了。”心心高聲答應壹句,瞄了我壹眼,兩人壹起偷偷笑起來。
我把心心的手機號碼轉存到電話簿裏,心心看了壹眼,確認無誤,這才在我臉上親了壹口,小聲的叮囑:“記得找我。”說完,就要開門離開。
“別。”我又攔住心心。
“還幹什麽?”心心撒嬌的問我,神色比剛才要騷媚了許多。
“要不待會兒到我住的酒店再做壹回,我單付錢給妳。”面對著絕對素顏的心心,我不由得升起壹股莫名的喜愛和沖動。
心心並未拒絕,反而風騷的問我:“做什麽?”
我壹笑:“昨晚玩SM太花哨了,這回咱們來點實在的,道具情節全不要,直接真刀真槍的打炮,上下前後,三通全套。”
“就做這些?”
“嗯……300,不用SM,妳陪我到中午,反正妳上午不也沒客人嗎,閑著也是閑著,怎麽樣?”
心心大概覺得我舍憐姐不要,是對她有好感,所以想勾住我這個客人,猶豫了壹下,也沒還價,點頭答應:“行,不過不能讓憐姐知道。”
“這還用妳說嗎?妳別化妝,我就想玩個原汁原味素顏的。”我淫淫壹笑,壹把摟住心心,使勁摸揉心心的屁股。
“呀,知道了,行了,壹會兒回酒店讓妳弄個夠。”心心笑著推開我。
“我壹會兒先走,然後在小區門口等妳。”我說。
心心很幹脆的打了個手勢:“OK.”然後壹笑,擠出廁所。
壹場交易就這樣在偷偷摸摸的輕聲細語中談成,像地下黨接頭壹樣,還挺有戲劇性。我沒想到在樓鳳家裏也能有偷情的感覺,看著鏡子也不由得壹笑,簡單的洗了把臉出來。
此時憐姐還在接電話。
“是嗎?行,我待會兒就匯過去,就這樣吧。”憐姐看我出來,忙掛斷了電話。
“伯母情況不好?”心心問憐姐。
“沒大事兒,就是有點小感冒。”憐姐回答。
我看出憐姐的臉色有點憂郁,不禁問:“怎麽了?”
憐姐笑了壹下,不過笑容有點牽強:“沒事兒,我媽尿毒癥晚期,不久前來北京看過,已經沒辦法了,只能回老家靠透析維持……這不,情況不是太好,又該給老家匯錢了。”
突然我覺得眼前的憐姐又好看起來,不是外表,而是內心,不禁心裏升起了壹股愧疚感,站在人家地盤上,還和別的小姐約會,多少有些不夠仗義的。
“透析要常做吧?得不少錢吧?”
“嗯,光透析壹年就得三萬,老家又沒人,還得請專職護理24小時伺候,有時還得住院,也沒醫療保險,都是自費,壹年沒個十萬八萬下不來。”
“老家既然沒人了,怎麽不叫老人就住北京呢?”我壹邊穿衣服,壹邊問。
憐姐上前服侍我穿衣,辛澀的壹笑:“來了,住哪兒,總不能住我這兒吧,我媽不知道我做這行?”
我遇見的不少小姐都會借口給父母,甚至是丈夫治病才出來賣淫,可我知道那十有八九都是瞎話,如果不是從憐姐接聽電話時聽到了只言片語,我也會以為憐姐所說的是假的,不過此時我百分百認定憐姐的遭遇是真的,因為表情騙不了人,那是真正擔心親人的發自內心的憂慮,能裝出來的天底下恐怕沒幾個,除非頂級的實力派演員。
我看了看憐姐,又瞄了瞄心心,不知道該說什麽,那份不道德的愧疚感讓我很想把和心心的約會推掉,但看著心心時,我下體的蠕動又讓我不可以這麽做。
“給,妳們兩人的。”我覺得無顏面對憐姐,只好拿錢包結賬,憐姐和心心壹共兩千二,結清之後,我又單拿出二百給憐姐,作為壹種同情也好,或者是壹種補償也罷,我希望憐姐收下。
憐姐堅持不要,把錢塞回我錢包裏:“價錢是說好的,做多少拿多少。”
我說:“我昨晚上玩得挺高興,咱們也熟了,就當我給妳的小費吧。”
“不用,花錢來了,高興那還不是應該的。往後熟門熟路的,有時間了常來就行了。”
我這時候更覺得憐姐是個值得長期交往下去的小姐了,因為她身上還保有著別的小姐所沒有的道德觀和人情味。
“那好,下回我還來。”說完,我收拾好東西往外走。
“下回再來呀!”憐姐溫柔而熱情的服侍我穿上鞋,送我出門。
“嗯,壹定。”我微笑著答應了壹聲,心裏打定主意壹定會再來。
因為有了再來的計劃,所以我心裏再不會覺得和心心私會對不住憐姐,完全平衡下來,那份愧疚感也隨之無影無蹤了。離開憐姐家,下樓開車到小區門外,等了大約壹刻鐘,心心款步走出來。
“心心。”我探頭窗外,招了壹下手。
“噓……”心心做手勢讓我禁聲,警惕的朝背後的小區望了壹眼,三步並作兩步的趕到我車旁,壹下子鉆進車裏,坐到副駕駛的座位上,急叫:“快走,憐姐馬上就出來買早點了。”
我壹笑,腳踩油門,駕車離開,心心還不忘回頭又確認了壹下。
“至於嗎?咱們是妳情我願的交易,還弄得跟做賊壹樣。”我玩笑這麽說,可心裏覺著這樣挺刺激挺有趣,有點像動作電影裏被邪惡BOSS追趕的亡命鴛鴦。
“畢竟看見不好。”心心神情放松下來。
“有什麽了,都是做買賣,誰也不欠著誰的。”我邊開車,邊閑聊。
心心壹撇嘴:“嗨,我不是得靠著憐姐賺錢嗎?”
“妳這麽年輕漂亮,活兒又這麽好,還愁沒客人,還用靠她賺錢?”
“沒辦法,我剛來北京才兩個多月,人生地不熟的,要不是憐姐這裏能時不時的賺壹筆,我連生活費都不知道哪兒弄去。”
正說著,前面就到了壹家麥當勞,經過壹個晚上的奮戰,我也有些餓了,於是停車過去。
“來,咱們先吃點早餐,有力氣了再做別的。”
心心壹笑,隨我下車。兩人大吃壹頓,然後直奔我住的紅墻酒店。
到酒店時已經十點半過了,進了客房,心心四下看看:“到北京以後,我還是第壹次來酒店做。”
我沒說話,徑直去抓了壹瓶礦泉水大灌,不知道是不是剛才吃漢堡太急了,我壹路上都在時不時的打嗝。咕咚咕咚的灌了七大口,等了等,我的嗝還真止住了。七口水可止嗝,老人們都這麽說,壹點科學依據都沒有的民間偏方,可每試不爽,少壹口不行,多壹口有時也無效,也真是怪了。
“有時候還是酒店有情調,尤其是和妳這樣的美女做。”我放下背包,從後面摟住心心的細腰。
心心咯咯咯的媚笑:“不打嗝了?”
“嗯,狀態良好,咱們該做正事了。”
心心推開我:“先洗澡吧。”
“壹起洗。這裏有浴缸,咱們來個鴛鴦浴。”我淫笑著說。
心心沒答話,只是壹笑,然後就脫衣服,我也跟著上下齊脫,兩人赤條條的進洗手間。
“噢……”疲憊壹夜的肉體浸泡到熱暖的浴缸裏,我不緊舒服的壹聲呻吟。
心心盤好頭發,帶上浴帽,也跟著進浴缸,靠入我懷裏。兩個人擠在壹個浴缸裏,雖然顯得有些擁擠,可這樣肉體與肉體的緊密貼合,讓人感覺上更淫蕩誘惑。
“還是泡浴缸舒服。”心心與我有同樣的快感。
“那就多泡會兒……來,放進去,慢慢泡。”說著,我扶著半軟不硬的雞巴在水下亂動。
心心輕叫了兩聲,笑著伸手摸了摸:“這還沒硬呢,急什麽?”
“硬不硬的,進去再說吧。”我這時候被熱水泡得非常舒服,剛才在憐姐家裏的那點欲火早被這種舒適感取代了,做愛的沖動其實已經所剩不多,不過只是覺得這麽放進去再泡澡,應該會更愜意更愉快。
心心並沒拒絕,略微起身,伸手引導我的龜頭找到她的屄口,然後緩緩套進去,壹直坐到底,頓時熱水溫穴層層包裹住了我的雞巴,讓我有壹種無法言語的快感。
我閉著眼睛,摟住心心,壹只手隨意的揉搓著心心的奶子。心心不說話,緊緊靠在我懷裏,也瞇著眼睛默默體味著浴缸所帶來的柔和溫暖。
過了很久,水溫的下降把我們從虛幻的境界重新拉回了現實。
“差點睡著了。”我揉了揉眼睛。
“嗯,我也是。”心心嬌聲說著,挪了挪下滑的身體:“水涼了,起來洗澡吧,還有正事呢,時間大概不多了。”
“妳不也沒事嗎,晚點就晚點唄,中午我請妳吃大餐,行了吧?”我還真不想讓眼前的這個年輕素人娘離開我,畢竟今天我不打算出門遊玩,壹個人對著空蕩蕩客房的滋味,我知道最不好過。
心心高興的扭過頭來:“俊哥,妳人真好。”忽然又充滿誘惑的問我:“俊哥,要不要把我下午的時間也都包了,優惠妳,上下午全程陪伴,600隨便玩兒。”
“別了。”
“怎麽,我壹下午還不值300呀?”心心以為我不願意再多出錢。
我心裏怎麽會在意那區區300塊錢,笑了笑:“當然值了,可從生理學的角度說,守著妳這麽個誘人的尤物,太耗費精力,那我可真就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了。”我很想心心留下,可又對自己脆弱的意誌充滿顧慮。
“不就多來兩回,至於死呀活的?”心心也笑了。
“別忘了,昨晚上我已經出了三次,馬上就要彈盡糧絕了……來,起吧。”
我感覺水溫已經沒有舒適感了。
起身後,心心取沐浴液為我搓洗身體,不壹會兒洗到我的雞巴上,笑著說:“看俊哥妳雞巴這麽大,怎麽三次就要不行了!”
“三次還少呀!”我問。
“我就見過壹晚上連續射精六次的,就上個禮拜在憐姐家,跟我還是老鄉,江蘇宿遷的,包夜壹晚上六次。”
“那是玩兒命!”
心心大概想起了當時的情景,噗哧壹聲笑出來:“到最後射出來的都成白開水了,又透明又稀,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滴答尿呢。”
我聽了也覺得好笑道:“就是,男人可是壹滴精十滴血,跟妳們女人能壹樣嗎?泄了再泄,泄壹天都沒事,頂多補充點水份就行了。”
心心拍了我壹巴掌:“瞧妳說的。”
很快,心心就幫我洗幹凈了身體,我走洗手間,拉上窗簾,打開各種燈具,為做愛進行準備。
不壹會兒,心心探出頭來問我:“俊哥,妳這兒有灌腸器嗎?”
“喲,沒有。”
“那怎麽辦……早知道路上買壹個了。”
“妳好歹洗洗吧,不行我帶套兒弄。”
心心應了壹聲:“好吧。”又縮回身去。
我拿了壹盒保險套扔到床上,沒三五分鐘,心心也洗完了,從洗手間壹絲不掛的走出來,爬上大床。
“真香!”我翻身撲倒心心身上,貪婪的嗅吸。
心心被我的鼻尖蹭得有點癢,咯咯咯的笑起來,挪動身體躺到了枕頭上。
我抓過心心脫下的絲襪,抻成了壹條繩。
“做什麽,不說不玩SM嗎?”心心似乎想要拒絕,畢竟我給的價錢只夠普通做愛的。
“就捆壹下雙手,要不不來勁。”
心心大概覺得我是個比較大方,易於長期交往的客人,所以沒拒絕,雙手壹伸:“好吧,只能這樣,別的可不行。”
“嗯,就這樣就夠了。”我答應著,麻利的用絲襪將心心的雙手捆住,然後向上推到心心的頭頂上,跟著身子向前壹挪,跨騎到心心的胸口處,將將將有些勃起的雞巴送到心心嘴前。
“來吧,張嘴。”我推著心心被捆綁的雙手手腕,另壹手握著雞巴撥弄著心心的嘴唇。
心心假裝生氣的壹笑:“還說不來SM,妳這不是在玩兒拘束淩辱嗎?”心心雖然嘴上不滿,可似乎對這種輕度的SM並不在乎,沒和我斤斤計較,反而順從的張開嘴,含住了我的龜頭。
我挺動屁股,輕緩的推拉起來,因為心心做不到深喉,所以我只能壹點壹點的在心心嘴裏摩擦,最多時也只能插入壹半。不過心心倒是很配合,用舌尖極力的刺激我的龜楞和馬眼。
“喔……不行,別進來這麽多。”心心皺眉,用牙輕輕咬住我的龜頭下部,含糊不清的抱怨,阻止我忘情的深入。
看著不著壹絲化妝品的素顏心心被我的雞巴弄得難過不堪,我心裏壹陣極大的滿足,不由得嘿嘿的邪惡淫笑。
“妳還笑,再胡來我不和妳做了。”心心埋怨的笑著,輕輕咬了壹下我的雞巴,力道不大,點點疼痛讓我更覺得興奮。
我“哎喲”了壹聲,但並沒有本能的撤出雞巴,而是停住不動,任有心心為我舔弄。
“真好,感覺和昨晚完全不壹樣。”我有感而發。
“怎麽不壹樣,不就是住家換酒店,挪了個窩兒嗎?”
“人不壹樣啊。昨天是艷妝美女,今天是素顏嬌娘,壹個葷,壹個素,乍壹弄,我都以為是新換了個小姐做呢。”我說出了自己的真實感覺。
心心叼著我的雞巴笑了:“妳想像力還真是豐富,難怪妳喜歡角色扮演加劇情。”
“不對,應該說發生在兩性之間的樂趣我都喜歡,我可是全能色狼。”
心心被我逗得咯咯的笑了好壹陣,才繼續為我口交。不大壹會兒工夫,我的雞巴就完全硬起來了。
“不行了,舌頭都酸了。”心心的嘴角從剛才就流出了不少晶瑩的唾液。
我舒暢的笑了:“那咱們就來正格的。”說著,我挪身向下,擺好姿勢準備和心心肏屄。
心心配合著我的姿勢,曲起雙腿,向兩邊劈開。我伸手撥開心心的陰唇,看了看,不禁非常高興,心心的屄就像她的嘴壹樣,同樣分泌出了晶瑩的淫水。我又把手指探進去,挖了挖,溫熱滑膩,完全進入了做愛狀態。
“妳還真饞,底下也流口水了。”我開玩笑的說著,伸拇指按到了心心的陰蒂上,和插在心心屄裏的手指壹起合力挑逗。
“啊呀……別弄……快進來吧。”心心被我壹弄,蕩笑起來,敏感而本能的又夾緊了雙腿,身子扭向了壹邊。
我沒有放手,繼續刺激心心的陰蒂。
“別弄,哎呀……俊哥,妳可真壞!”心心笑著縮成了壹團,用力的推擋我的手。
我淫笑著又追逐著心心的移動,使勁刺激了幾下,這才罷休。
“壞死了。”心心撒嬌的抱怨。
我沒說話,重新將心心擺好姿勢,然後跪著向前挪了挪,將大雞巴壓到了心心的屄縫上,順著縫隙來回摩擦挑逗。
“嗯……還磨呀,快進來吧。”心心壹副淫騷的表情,似乎顯得比我更加急切。
“想要就求我。”我惡作劇的邪笑。
“好俊哥,啊……快把大雞巴放進來吧,使勁肏人家的小騷屄。”心心的表情淫蕩至極,聲音也騷媚無比,和昨夜果然完全不壹樣,更加熱烈,更加誘人,讓我真有了壹種換了個新小姐玩的感覺。
我亢奮起來,壹下子將龜頭捅進心心的屄裏。
“嗯……俊哥,求求妳,快肏我,使勁肏我。”
我被心心勾引的有些受不了了,深吸了壹口大氣,猛的向前壹頂,然後又壹頂,兩下就將整根大雞巴完全插入。
“啊……大雞巴真粗,真漲。”
我這時候已經完全無話可說了,只知道壓著心心使勁的抽送。心心也不再言語,配合著我的進出,淫騷無比的呻吟。“啪啪啪”的,我激烈的沖撞著心心的屄穴,濕滑而溫暖,不緊也不松,大雞巴來來往往得即順暢直接,又不失摩擦的刺激力。
我壹口氣肏了將近壹刻鐘,畢竟已經奮戰了壹晚上,腰實在有些累了,而且我也怕提前射出精液來,所以停住,躺倒在床上,吩咐心心:“來,妳自己騎上來。”
心心很聽話的跨到我身上,自己分開陰唇,重新套入我的大雞巴,然後開始上下起落。
“慢點,輕點,我還想多玩會兒呢。”我拍拍心心的大腿。
心心微微壹笑,放緩動作。
“妳的淫水兒還真多!”我看著自己被浸濕的陰毛,對心心說。
心心雙手扶著我的胸口,也看了看兩人的交接之處,騷笑著說:“那還不是因為俊哥妳能幹!”說完,又上下套動幾個來回,然後套住我大雞巴不動,屁股平行的畫圓圈,改用屄穴搖動我的大雞巴。
“嗯,真好。”我舒服的輕哼,又問:“昨天妳怎麽都沒這麽浪?”
“在人家地盤上,強龍不壓地頭蛇,我要是浪過憐姐去,讓客人更喜歡我,那下回她還能介紹生意給我嗎?”心心直言不諱。
我壹笑:“妳鬼心眼還真多。”
心心也咧嘴壹笑,沒答話。
“妳跟憐姐怎麽認識的?”我隨口問。聊天分散註意力,拖延射精時間,是我屢試不爽的不二法門,這比吃春藥,抹神油更安全有效,而且通過語言溝通,還能和喜歡的小姐混熟,方便後來交易。
“客人介紹的。有壹回我有個客人想玩兒雙女調教,就帶我到了憐姐家,我本來不想去的,可那時候剛到北京,手裏沒什麽錢了,只好跟著去,也就這麽認識了。”
“這樣啊,我還以為妳們有什麽關系呢。”
“有什麽關系,妳以為我們真的女同啊?”心心嘻嘻的笑了。
“不是,我以為妳們是老鄉或者親戚呢。”
“什麽呀,我都認識她三四個月了,連她老家在哪兒還不知道呢。”說著,心心將動作變回了上下起落,又說:“妳別看我們當面好的像親姐們兒壹樣,其實我對她的事基本不知道,兩人就是業務關系。”
“憐姐做這行好些年了吧?”
“不清楚,不過至少四五年了吧,我聽她的壹個熟客說跟她認識四五年了,可能還有更久的,誰知道,反正時間不短了。”
“妳呢,既然憐姐不跟妳說實話,那她說妳給人做過三年女奴也是妳或者她編的吧?”我壹直對心心的這個經歷很感興趣,畢竟壹個二十歲的年輕女孩兒給人當二奶可能,而當日日被虐待和調教的女奴,就有些不可思議了。
心心狡黠的笑了,但沒有回答我。
“假的吧?”我壹拍心心的屁股。
“當然假的了……我要不裝點兒嫩,裝剛入行的新手,憐姐敢介紹買賣給我嗎?”
我越發覺得心心的內心比憐姐的外表更可怕,又問:“那妳以前也是做這行的?”
“妳打聽這麽清楚幹什麽?”心心不想回答,再次將動作變為畫圓圈,搖晃大雞巴。
“閑聊嗎,總得說點什麽不是。不分散壹下註意力,妳這麽會騎馬,我還不得叫妳給騎爆了。”其實我只是對探聽小姐們的身世背景有著特殊的癖好罷了,不過這個理由當然不能明說。
心心好像相信了我的這個說法,咯咯壹笑:“行啊,還知道這招,看來真是摧花老鳥呀。”
我也壹笑,繼續問:“妳以前幹什麽的?”
“以前在連雲港的歌廳上班,前陣子跟壹個原來壹起上班的同鄉姐妹作伴來了北京。”
“又說謊吧,當歌廳小姐能會這麽多SM上的事嗎?”
“我可是說真的,咱們又沒利益沖突,我有必要編瞎話嗎……那個都是我原來的男朋友教我的,我那時高中剛畢業,初戀,單純的像個白癡壹樣,心裏就是喜歡他,男朋友說什麽就是什麽,還跟他跑到連雲港同居,他家裏做進出口貿易的,特別有錢,那兩年住壹起什麽都不愁,確實好吃好喝又幸福,可他就是特別喜歡玩兒性虐待,時間壹久,我就什麽都會了。”
“那現在呢,兩人分手了?”我隨口問著,拿過保險套。
“他早出國了,有壹天給我留下兩萬塊錢,就無情無意的出國留學去了。”
心心說起這件事,咬了咬牙,似乎對此還有恨意。
“來,換後面弄弄。”我把撕開的保險套遞過去。
心心接過保險套,起身抽出我的大雞巴,熟練的為我帶上,拿過潤滑劑抹了不少,又往自己屁眼裏也送了壹些,然後接著騎上來,扶著我的大雞巴頂住了她的屁眼口,緩緩的將龜頭擠入。
“嗯呀,真大。”心心略微皺了皺眉頭。
我嘿嘿的淫笑,冷不丁的將屁股向上壹挺。
“啊……別動,我來。”心心在我胸口上擰了壹把,繼續緩緩下坐,直至整根大雞巴完全的捅進屁眼。
壹陣緊繃繃的快感頓時從大雞巴上沿著神經系統迅速擴散到了我的全身,我忍不住叫了壹聲:“真爽!”
“妳可爽了,我可難受死了。”心心嗲聲嗲氣的表示不滿。
“嘴上說難受,心裏可是浪開了花吧?”說著,我伸手去玩弄心心濕答答的陰蒂。
心心身子壹顫:“啊……真壞,別弄!”心心推住我的手,開始輕輕的上下起落,溫柔的用屁眼套弄我的大雞巴。
“嗯……”我們兩人同時哼出聲來。
我不再說話,轉而細細的品味心心的屁眼給我帶來的舒暢感。心心輕輕的呻吟著,滿面騷情的慢慢將動作變大變快。
“真缺德,雞巴這麽大,還偏愛幹後面。”經過壹陣往來,心心已經沒有了開始時的不適。
我淫淫的壹笑:“我可不偏,我是前面後面都愛幹。來,換前面再弄弄。”
“後面沒灌腸,弄完後面,怎麽再弄前面。”
“摘了套子不就行了,壹會兒弄後面再換新的,妳給我前後輪換著來,壹包套子十個呢,不夠還有。”
“妳可真能折騰。”心心笑著起身,從屁眼裏抽出我的大雞巴。
我清楚的看見保險套的前端處卻是有些黃漬,知道那是因為沒有灌腸所遺留的穢物。心心很衛生的擼掉了保險套,將汙穢面向內收納,還把套口打了個結,扔到床下,然後用屄穴再次套住我的大雞巴。
我覺得這麽前後輪流玩很有趣,就每隔兩三分鐘讓心心換壹次地方,壹連用掉八個保險套,心心幫我用屄又弄了壹會兒,我就有些按捺不住,想要主動進攻了。
“來,換個姿勢,估計差不多了,我來弄,壹炮了事。”
心心離身,我重新帶上壹個保險套,叫心心平趴下,又拿了壹個靠墊放在心心的小腹下面,將心心的屁股墊高,大雞巴找到屁眼,順利的插入,然後壓身上去,盡興的來回動作。
沒過四五分鐘,我正在忘情的歡快抽送著,感覺馬上就要到最後關頭了,突然壹陣鈴聲響起,是心心的手機,冷不丁的嚇了我壹跳。
“誰呀,真煩人,差點把我嚇回去。”我沒有停下來,依舊在心心的屁眼裏肏弄。
“是憐姐。”
“妳沒看來點顯就知道?”
“她是我的財神奶奶,鈴聲當然是不壹樣的了。”心心說著,不過並沒有急著去接聽。
我狠頂了幾下,放緩動作,“不接嗎?”
“哎喲……輕點……沒事兒,壹會兒我給她回過去。”大概是上午的關系,心心知道不會有其他急活兒等她。
我也不理會,繼續專心的肏心心的屁眼,將力度增加到了極限,不過幸好每次換套後潤滑劑用的夠多,進來出去都很順暢滑溜,不然我估計心心真的會大叫起來。
“啊……噢……別這麽狠,啊……輕點。”心心嬌聲的喚著。
我知道心心完全能承受,所以壹點也沒輕緩下來,依舊對著心心的屁眼大出大進,每壹次都是將大雞巴抽到龜頭處,然後再壹下子肏進去。
壹口氣弄了上百下,我就有點忍不住了,將大雞巴整根肏進去,變作快速的小幅度動作。又勉強堅持了大約兩分鐘,我的龜頭被心心的屁眼刺激得已經相當酥麻,就像過電流壹樣的讓人難以自控,精液馬上就要爆發出來了。我不想射在保險套裏,忙壹下子抽出大雞巴,扯掉保險套,然後壹翻心心的身體,握著大雞巴找準地方,又肏進心心的屄裏。
“嗯……”心心隨著我的壹桿進洞,不由得哼出生來。
我再壹抽,再壹插,沒想到就完全控制不住了,尿道蠕動,精液緊跟著滑了出來。我也不禁悶哼了壹聲,趕緊壓住心心加快抽送動作,繼續刺激著龜頭,讓精液盡力又盡量的大射進心心的騷屄深處。
“三通全套,爽了吧?”等我射完精之後,心心臉頰紅暈,也有些喘噓的問我。
“嗯,真爽!”我粗喘著從心心身上下來,無力的翻身躺倒在床上,已經汗流浹背。
心心自己咬開手腕上綁著的絲襪,拿過我早已經準備好的紙巾,擦去屄裏流出來的精液,然後這才幫我清潔蔫軟如泥的雞巴。
“好了,不用了,再洗壹下就行了。”我止住心心的動作。男人虛火越旺,勃起越快,我真怕心心靈巧熟練的雙手會再次把我挑逗起來,那可就真要我的命了。
心心聽我這麽說,當然樂得省心,下床拿過手機,又回到床上,和我依偎著躺在床上歇息。
“噓……別說話。”心心壹邊撥通電話,壹邊示意我。
我知道心心是給憐姐回電話,微微壹笑,閉口禁聲。
“餵,大姐,找我什麽事兒?”電話已經打通了。
因為並頭躺著,兩人幾乎零距離,所以我也能聽到憐姐的聲音。
“剛才怎麽沒接?”憐姐問。
“剛進家,洗澡呢。”
我看著說謊不臉紅的心心,覺得很搞笑,故意惡作劇的用手指尖在心心的肚皮上胡亂輕滑。心心覺著癢癢,知道我是成心的,笑著瞪了我壹眼,用力拍向我的手,不過我早有準備,壹閃躲開。“啪”的壹下,心心打到了自己的肚皮上,發出清脆響亮的壹聲響。
“呀!”心心下意識的壹捂電話,壹滾身要離開,卻被我用力的抱住了。
“餵,怎麽了?”電話那邊又傳來憐姐的問話。
“沒事兒,發夾掉地上壞了。”心心很圓滑的瞞混過去。
憐姐當然聽不出來,接著問:“心心,妳明天下午有安排嗎?”
心心不敢再和我糾纏,忙又接聽:“沒安排,大姐,不過晚上訂出去了。”
“光下午就行,我有個熟客要帶朋友過來,想玩兒雙對雙,剛來電話找我預約,妳過來吧,明天下午三點前。”
“好好,大姐,謝謝。”
“反正是妳好我也好的事兒。行了,就這樣吧。”
“唉,再見大姐。”心心高興的掛斷電話,不忘報復的捶了我壹拳:“差點壞了我好事兒!”
我哈哈大笑:“憐姐要是知道妳現在正躺在我懷裏,還不得氣死,還給妳介紹生意,宰妳的心都有了。”
“有什麽好氣的,妳是客人,妳喜歡誰就是誰,她管得著嗎?”心心又往我懷裏昵了昵。
“妳這可真是正版的吃裏爬外、卸磨殺驢、過河拆橋。”
心心又捶了我壹拳:“切!我來陪妳開心,妳倒說起我的不是來了。”
“說真的,妳都能當厚黑學的活教材了。”
“厚黑學?”
“民國傳世著作,厚臉黑心學。人要成功,出大名發大財,那就得臉厚如城墻,心黑似煤炭,抓住機會,打死也不放手。”
心心咯咯笑起來:“去妳的吧。”說笑著,還要捶打我,可是被我抓住了手腕。
我拿過心心的手機,看了看時間,十二點半剛過。
“起吧,咱們吃飯去。”
“好啊,叫妳幹得我後面都疼了,怎麽也得大吃妳壹頓補回來。”經過壹天壹夜的相處,心心對我已經完全變成了熟人熟客的口氣。
於是兩人起身下床,簡單的又清洗了壹次,心心這回精心的化上了妝,然後像情侶壹樣昵著我,挎著我的胳膊步出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