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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
（五）初夜
2019-4-2 20:54
為了趕路，妳把我從妳的體溫中拉起床，開車去Ｔ城，妳的目的地。五小時
的車程。又是壹望無際的草原，迅速往後退，掠過壹個壹個小鎮，直到地平線升
起了高樓大廈。
在酒店房間的洗手間裏，我聽到妳打電話給嘉露，向她報到，為她編造了個
故事。她不知道她的丈夫就在我身邊，在同壹個酒房間中，向她說好言好語的嘴
巴，剛剛和我熱吻過。妳的說話生硬、做作，我不期然有壹種勝利者的心情，她
的丈夫已經是我的了。
我待了壹會兒，拉水沖廁，再稍等壹下，若無其事的推開而出，給妳時間掛
上電話。
妳去參加商品展銷會，這是妳這次行程的目的地。我們約定晚上吃飯。妳給
我壹些錢，叫我到市中心購物去。
我去到市中心壹個文化氣色甚濃的遊客區去，這裏 漫著濃厚的文化氣色，
博物館、書店、工藝品專門店、唱片店、咖啡店，也有幾間頗有品味的時裝店。
為了今晚的約會，買了壹條露背短裙、壹對高跟鞋。
在壹間禮品店中陳列了壹些陶制茶具，和在田園旅館看見的款式類似，價錢
很貴，餘下的錢剛夠買壹套。錢花光了，時間尚早，就在露天的咖啡座歇會兒，
壹場秋雨，把樹葉都灑成黃色。忽然，秋天已經來到了，好像傑忽然以情人的身
份出現，向我展開追求攻勢。壹切都來得太快！命運如此安排，愛情總是在最意
想不到的時候來到。愛壹個不該愛的人，是我看過許多愛情小說的主題，而我就
好像給吸進去某壹本愛情小說裏，串演了女主角。
回到酒店，妳已經在等我了。
妳說，想先和我出去散散步。我叫妳等我壹會兒。把裙子帶出來，放在身上
比壹比，說：「我買了條裙子，好看嗎？我想穿戴得像樣點才和妳出去好嗎？不
過，我換衣服時妳別偷看啊！」
先脫掉長袖Ｔ恤。松開牛仔褲的褲頭，把它褪下來，壹腳踏在梳妝臺前的椅
子上，穿上絲襪，掃平摺紋，然後，穿上另壹只。
從梳妝鏡，看見妳坐在床上，翻著文件夾子，但妳的眼睛沒聽我的話，盯著
我的身影。看我雙手屈到背後，解開胸圍，露出乳房含蓄的側影。
我挽著妳的臂彎，妳捧著我的腰肢，像壹對情侶，步入華燈初上的市中心街
頭，倚著河畔的欄桿，遠眺彼岸的夜景。
秋風徐來，露肩短裙不堪夜涼。妳脫下西裝上衣，連同妳身體的餘溫，披在
我的肩上。
餐廳客滿，但妳預訂了位。
妳說，這是壹間壹流的餐廳，以他們藏的餐酒最著名。
他先要了壹支法國的Sauvignon紅酒。
「我未夠喝酒的年齡，不能在餐廳喝酒的。妳不記得嗎？」
「啊！是嗎？沒關系，沒有人會看得出妳幾多歲，而且妳有家長的陪同和淮
許。」
「今晚是我第壹次在餐廳喝酒，以前在家裏偷喝過。」
「我很喜歡餐酒，烈酒我不行。」
待應把酒送來，讓妳試飲，妳為我解釋餐酒的分類和試酒的方法。
「葡萄酒有生命，像人壹樣，隨著年月的增長而走進不同的生命歷程。有些
酒的生命力強壹點、長壹點。我就是那些生命力比人強和比人長的酒，色、香、
味俱全。妳今晚壹定要試壹口。」
抒情的音樂、柔和的燭光、如醉的酒色，這是我第壹次燭光晚餐約會。
妳請我跳舞，有禮貌地站起來，替我拉開椅子，牽起我的手，領我到舞池。
妳說，當年妳是舞林高手，妳和媽是學校舞會上最登對的壹對。
「我跳得不好。」
「不要緊，跟著我，放輕松點，感覺著我，讓我帶妳。來吧！」
妳面授著機宜，施展渾身解數，把我擺布得恰到好處。
我們不停地跳，身體不自由主隨著妳的指揮擺動。妳領我踏著雲端，飄過彩
虹，音樂由探戈轉為搖擺，再轉為田園情歌。我們慢了下來。臉貼臉，踏著細碎
的舞步。是剛才強勁的節拍令我的體溫上升？還是壹杯紅酒叫我血脈沸騰？我們
的臉，已如火熨的熱。
有歌者在小舞臺上演唱著：「不要教那顆愛妳的心傷心┅┅如果我把心交給
妳，妳會小心安置嗎┅┅」
這些歌不屬我的年代，但我好像已在從前壹起聽過、唱過。我們緊緊貼在壹
起，不願分離。我的雙腿已累得失去感覺，我靠著妳的胸膛，擺動身體。
「妳是情場老手，我會不會太年輕，配不上妳？」
「我會教妳怎樣去愛我。」
「什麼是愛？」
「我們不是愛著嗎？」
「我愛妳。」
「我也愛妳。」
曲終人散，我們回到我們的房間。
房間的門關上，世界壹切的煩惱都關在外面，不管他們說什麼、做什麼。但
音樂不能停止，我麻庳了的腿仍在跳舞，房間在旋轉著。 掉高跟鞋，扔走所有
的拘束。
四目相投，回避不到那雙迷惘的眼神，妳的眼神有毒蠱，我已著了妳的道兒
了。
我跳進了那雙迷惘的眼睛，自從在灰狗車站頭遇上了我之後，就壹直追逐著
我。當我發現他的眼常是那麼迷惘地看著我的時候，我已失去了自我。
迷惘的眼神，和熾熱的唇片，在我臉上找尋答案。先在額上，然後在裸露的
兩肩，再在我的雲鬢唇邊搜索，灼熱、濕潤、甜膩。
兩腿無力，發沈，攀住妳有力的肩膀。妳吻著我，妳的手在我的腰和臀訴說
妳的柔情。
妳的手解開裙的肩帶，把拉煉拉下，脫去我的衣服，我忸怩地遮掩著我的赤
裸。
「祖兒，我的小女孩，妳知道我多麼想要妳。」妳在我耳畔輕聲的說。
「妳真的要我嗎？妳沒騙我嗎？」
「妳是我的女兒，如果欺騙妳我就不是人。」
「但我還是，還是害怕。」
「不要害怕，那是世界上最美妙的事情。只要妳告訴我，妳願意，我就會給
妳。」
「只有壹個條件，我要妳好好的對我，壹生壹世的愛我。」
「我會的。」
妳抱起我，像從前小孩子壹樣抱我，把我放在我們的床上。閉上眼睛，享受
妳的愛撫，讓妳進入我靈魂的深處，感受著妳的實在。
妳說，不能再等了，可否暫借此刻的歡愉。
可以的，只要黑夜的帷幕覆蓋著我初夜的嬌羞。
我沒有借給妳，因為我全獻上了。
妳也不客氣，可以從我身上拿的，妳都貪婪地掠奪了。
的車程。又是壹望無際的草原，迅速往後退，掠過壹個壹個小鎮，直到地平線升
起了高樓大廈。
在酒店房間的洗手間裏，我聽到妳打電話給嘉露，向她報到，為她編造了個
故事。她不知道她的丈夫就在我身邊，在同壹個酒房間中，向她說好言好語的嘴
巴，剛剛和我熱吻過。妳的說話生硬、做作，我不期然有壹種勝利者的心情，她
的丈夫已經是我的了。
我待了壹會兒，拉水沖廁，再稍等壹下，若無其事的推開而出，給妳時間掛
上電話。
妳去參加商品展銷會，這是妳這次行程的目的地。我們約定晚上吃飯。妳給
我壹些錢，叫我到市中心購物去。
我去到市中心壹個文化氣色甚濃的遊客區去，這裏 漫著濃厚的文化氣色，
博物館、書店、工藝品專門店、唱片店、咖啡店，也有幾間頗有品味的時裝店。
為了今晚的約會，買了壹條露背短裙、壹對高跟鞋。
在壹間禮品店中陳列了壹些陶制茶具，和在田園旅館看見的款式類似，價錢
很貴，餘下的錢剛夠買壹套。錢花光了，時間尚早，就在露天的咖啡座歇會兒，
壹場秋雨，把樹葉都灑成黃色。忽然，秋天已經來到了，好像傑忽然以情人的身
份出現，向我展開追求攻勢。壹切都來得太快！命運如此安排，愛情總是在最意
想不到的時候來到。愛壹個不該愛的人，是我看過許多愛情小說的主題，而我就
好像給吸進去某壹本愛情小說裏，串演了女主角。
回到酒店，妳已經在等我了。
妳說，想先和我出去散散步。我叫妳等我壹會兒。把裙子帶出來，放在身上
比壹比，說：「我買了條裙子，好看嗎？我想穿戴得像樣點才和妳出去好嗎？不
過，我換衣服時妳別偷看啊！」
先脫掉長袖Ｔ恤。松開牛仔褲的褲頭，把它褪下來，壹腳踏在梳妝臺前的椅
子上，穿上絲襪，掃平摺紋，然後，穿上另壹只。
從梳妝鏡，看見妳坐在床上，翻著文件夾子，但妳的眼睛沒聽我的話，盯著
我的身影。看我雙手屈到背後，解開胸圍，露出乳房含蓄的側影。
我挽著妳的臂彎，妳捧著我的腰肢，像壹對情侶，步入華燈初上的市中心街
頭，倚著河畔的欄桿，遠眺彼岸的夜景。
秋風徐來，露肩短裙不堪夜涼。妳脫下西裝上衣，連同妳身體的餘溫，披在
我的肩上。
餐廳客滿，但妳預訂了位。
妳說，這是壹間壹流的餐廳，以他們藏的餐酒最著名。
他先要了壹支法國的Sauvignon紅酒。
「我未夠喝酒的年齡，不能在餐廳喝酒的。妳不記得嗎？」
「啊！是嗎？沒關系，沒有人會看得出妳幾多歲，而且妳有家長的陪同和淮
許。」
「今晚是我第壹次在餐廳喝酒，以前在家裏偷喝過。」
「我很喜歡餐酒，烈酒我不行。」
待應把酒送來，讓妳試飲，妳為我解釋餐酒的分類和試酒的方法。
「葡萄酒有生命，像人壹樣，隨著年月的增長而走進不同的生命歷程。有些
酒的生命力強壹點、長壹點。我就是那些生命力比人強和比人長的酒，色、香、
味俱全。妳今晚壹定要試壹口。」
抒情的音樂、柔和的燭光、如醉的酒色，這是我第壹次燭光晚餐約會。
妳請我跳舞，有禮貌地站起來，替我拉開椅子，牽起我的手，領我到舞池。
妳說，當年妳是舞林高手，妳和媽是學校舞會上最登對的壹對。
「我跳得不好。」
「不要緊，跟著我，放輕松點，感覺著我，讓我帶妳。來吧！」
妳面授著機宜，施展渾身解數，把我擺布得恰到好處。
我們不停地跳，身體不自由主隨著妳的指揮擺動。妳領我踏著雲端，飄過彩
虹，音樂由探戈轉為搖擺，再轉為田園情歌。我們慢了下來。臉貼臉，踏著細碎
的舞步。是剛才強勁的節拍令我的體溫上升？還是壹杯紅酒叫我血脈沸騰？我們
的臉，已如火熨的熱。
有歌者在小舞臺上演唱著：「不要教那顆愛妳的心傷心┅┅如果我把心交給
妳，妳會小心安置嗎┅┅」
這些歌不屬我的年代，但我好像已在從前壹起聽過、唱過。我們緊緊貼在壹
起，不願分離。我的雙腿已累得失去感覺，我靠著妳的胸膛，擺動身體。
「妳是情場老手，我會不會太年輕，配不上妳？」
「我會教妳怎樣去愛我。」
「什麼是愛？」
「我們不是愛著嗎？」
「我愛妳。」
「我也愛妳。」
曲終人散，我們回到我們的房間。
房間的門關上，世界壹切的煩惱都關在外面，不管他們說什麼、做什麼。但
音樂不能停止，我麻庳了的腿仍在跳舞，房間在旋轉著。 掉高跟鞋，扔走所有
的拘束。
四目相投，回避不到那雙迷惘的眼神，妳的眼神有毒蠱，我已著了妳的道兒
了。
我跳進了那雙迷惘的眼睛，自從在灰狗車站頭遇上了我之後，就壹直追逐著
我。當我發現他的眼常是那麼迷惘地看著我的時候，我已失去了自我。
迷惘的眼神，和熾熱的唇片，在我臉上找尋答案。先在額上，然後在裸露的
兩肩，再在我的雲鬢唇邊搜索，灼熱、濕潤、甜膩。
兩腿無力，發沈，攀住妳有力的肩膀。妳吻著我，妳的手在我的腰和臀訴說
妳的柔情。
妳的手解開裙的肩帶，把拉煉拉下，脫去我的衣服，我忸怩地遮掩著我的赤
裸。
「祖兒，我的小女孩，妳知道我多麼想要妳。」妳在我耳畔輕聲的說。
「妳真的要我嗎？妳沒騙我嗎？」
「妳是我的女兒，如果欺騙妳我就不是人。」
「但我還是，還是害怕。」
「不要害怕，那是世界上最美妙的事情。只要妳告訴我，妳願意，我就會給
妳。」
「只有壹個條件，我要妳好好的對我，壹生壹世的愛我。」
「我會的。」
妳抱起我，像從前小孩子壹樣抱我，把我放在我們的床上。閉上眼睛，享受
妳的愛撫，讓妳進入我靈魂的深處，感受著妳的實在。
妳說，不能再等了，可否暫借此刻的歡愉。
可以的，只要黑夜的帷幕覆蓋著我初夜的嬌羞。
我沒有借給妳，因為我全獻上了。
妳也不客氣，可以從我身上拿的，妳都貪婪地掠奪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