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卷：4

　　周末很快來到，我和林子凡來到成人用品商店去找歐利上老板。他壹見我倆來了，馬上拉上窗簾鎖上店門，神秘地從保險櫃裏拿出壹小瓶黑漆漆的藥。
　　看到他手裏的藥只是用壹個簡陋的小瓶子裝著，裏面的液體也黑乎乎的看不清，我心裏覺得有點沒底，轉頭看向林子凡。
　　林子凡明白我的意思，他試探性地問歐利上：“這就是妳說的壯陽神藥嗎？”
　　“是呀。”
　　“看著有點像普通的中藥……怎麽連個包裝都沒有？”
　　“很多好藥都沒有包裝。”
　　“能試壹下嗎？”我對於這些所謂的神奇藥物還是半信半疑。
　　“這次不行了，”他嚴肅地說，“這個藥很貴，而且貨源非常緊缺，試完就沒有了。”
　　“如果不讓試，買回去以後發現沒效果怎麽辦？能退錢嗎？”
　　“非常抱歉，不能退錢，這是供貨商的規矩。”他為難地說。
　　我和林子凡互相看了壹眼，都覺得這個要求有點強人所難。
　　“壹瓶藥能用幾次？”林子凡問了壹句。
　　“四次。”
　　“這個壯陽藥賣多少錢？”我又問。
　　“二十壹萬。”
　　“什麽？”我和林子凡吃了壹驚，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對，二十壹萬。”歐利上又重復了壹遍。
　　林子凡馬上問道：“二十壹萬？妳說的是越南盾吧？”
　　“不，是人民幣。”
　　我看了看那瓶藥：“妳這裏裝的是長生不老藥嗎？這個價格跟搶劫有什麽區別？”
　　歐利上無可奈何地說：“我也沒辦法，這瓶藥來得就貴，我只掙了壹萬元的辛苦費。”
　　我和林子凡互相看了看，都沒有再說話。
　　“算了，妳們如果不要我就退回去了。”歐老板看出我們有點為難，他似乎也能體諒到我們的難處，主動提出取消這次交易。
　　“等壹下，”我還是有點不甘心，“這瓶藥真的那麽靈驗嗎？”
　　“那當然了。這瓶藥號稱壯陽藥中的王者，每壹個用過它的患者都能重振雄風，成功率堪稱百分之百。”他信誓旦旦地說。
　　我咬咬牙：“如果真的那麽靈，我倒可以買壹瓶試試。但是這藥這麽貴，您是不是應該讓我先看壹下效果呀？”
　　他猶豫了壹下：“那好吧，看在咱們這麽熟的份兒上，我就破壹次例，親自給妳演示壹下它的威力，怎麽樣？”
　　我聽了精神壹振：“如果是您親自示範的話，那就再好不過了。”
　　歐利上言出必行，把我們領到了他家門口。林子凡納悶地說：“歐哥，不就是往雞巴上擦藥嗎，為什麽要到妳家來？”
　　“這妳就不懂了，這藥見效極快，瞬間就能把雞巴變成壹根鐵棒，我壹會就會脹得很難受，要是不釋放出來怎麽行？”他緊張地說道。
　　“怎麽？今天嫂子在家嗎？”林子凡也低聲問。
　　“對呀，壹會就讓妳們看壹下我的精彩表演。”他把我們領進屋子後，得意地走向臥室。
　　沒等他進去就聽到了他老婆的聲音：“妳不在店裏，回家幹什麽？”
　　“嘿嘿，親愛的，今天妳可走運了，我來給妳加個餐，而且是頓大餐。”歐利上壹邊得意地笑著，壹邊走進了臥室。
　　看著他隨手帶上門，我和林子凡只好耐心地站在門口等著。
　　過了沒多久，就聽到臥室裏傳來壹陣“劈裏啪啦”的聲音，接著就是“噗”的壹聲悶響，我心說這藥還真是挺猛，才五分鐘不到就生效了。
　　原以為裏間的性愛戰鬥會持續很久，沒想到才過了壹會又聽到“通”的壹聲，接著就看到臥室的門被猛地推開，歐利上被壹腳踢了出來，他的屁股露在外面，褲子還堆在腳踝附近。
　　他返回身想再進屋，臥室的門已經被“砰”的壹聲關上了。他拍了兩下門，裏面只傳來壹聲怒吼：“快滾！”他嘆了口氣，尷尬地看向了我們。
　　我和林子凡趕緊上前把他扶到壹邊，我看了看他臉上的巴掌印，又看了看他下身耷拉著的雞巴，強忍住笑意：“怎麽？今天射得太快了？嫂子不滿意？”
　　他哭喪著臉說：“射什麽射，根本就沒勃起來。”
　　“為什麽？妳不是擦了藥嗎？”
　　“就是因為擦了藥才沒勃起來。以前不是這樣呀，只要壹見到她的絲襪就能馬上硬起來，今天也不知怎麽了，就是壹直軟軟的。”他沮喪地盯著自己的陰莖，那個軟趴趴的東西活像貓嘴裏露出來的半截魚腸子。
　　“歐哥，妳的藥不是壯陽藥中的王者嗎？還說成功率號稱百分之百，怎麽現在不靈了？我告訴妳，這次妳可拖了後腿了，成功率現在變成百分之九十九了。”林子凡半開玩笑地說。
　　我趕緊推了他壹下：“妳別亂說。”
　　林子凡沒有住口，繼續調侃他：“歐哥，妳的藥還真不錯，就是從屋子裏出來得有點快，不過妳可以獲得壹個‘最佳速度獎’。妳賣二十壹萬真的賣虧了，應該賣兩百萬。”
　　“歐哥，妳別聽子凡瞎說，他開玩笑呢。”我急忙安慰歐利上，心裏卻嘀咕了起來：看來這藥真的有點問題，幸虧自己沒親自當試驗品。
　　“哎呀，歐哥，妳的雞巴好像比以前更小了，是不是擦錯藥了？”林子凡忽然盯著他的陰莖驚呼起來。
　　歐利上低頭壹看，自己的陰莖確實比以往縮小了許多，他急忙用手搓了搓，雞巴還是萎靡不振的樣子，幾乎沒有什麽變化。他有點緊張了，拿出手機裏的A片邊看邊擼雞巴，忙活了半天依然沒有壹點變硬變粗的跡象。
　　這下他真的慌了，提起褲子就要去醫院，我和林子凡也沒攔住他。他走了以後，林子凡對我說：“今天妳做得很對，要是妳去試那個藥，後果更不堪設想了。”
　　我皺著眉頭說：“這藥確實不像壯陽藥，倒像是陽痿藥。”
　　“我看歐哥也是稀裏糊塗，以後他的話我也不敢全信了。”林子凡終於不再把歐老板奉為神明了。
　　男主人都走了，我們留在他家也沒什麽意義，林子凡對著緊閉的臥室門喊了句“嫂子我們走啦”，拉著我就出來了。
　　出門後看看天色還早，我提議去喝酒，林子凡說他壹會還要開車，就不陪我了。
　　想不到搞了半天又剩下我壹個人，真是孤獨得要冒煙了。這個時候回家有點早，我實在不敢面對媽媽，回公司又有點晚，總對著電腦也讓人提不起精神。
　　我在街上信步走了壹會，不知不覺地再次來到那家熟悉的小飯館。老板娘壹看是我，馬上吩咐廚房去做幾道我愛吃的菜。
　　我滿腹心事地坐在椅子上，本來挺好的心情又受到了影響。看來這個歐利上還是壹如既往地不靠譜，真是不能完全相信他，自己還是要再想想別的辦法。估計想要重振雄風的道路還比較漫長，也不知道自己的陰莖什麽才能完全恢復健康，可惜了美麗的媽媽還在對我翹首以待呢。
　　第壹盤菜端上來了，是我最喜歡的蒜香煎小羊排。以前媽媽總給我做這道菜，每次她買小羊排回來的時候都說“今晚兒有賞”，我特別喜歡看她說這句話時嘴角微翹的表情，好像壹朵極美的花要開而未開之際，無邊的仙顏嬌容仿佛就要立刻綻放，當真是美不勝收。
　　可惜的是，這樣的美麗我卻不敢面對，心裏的勇氣之塔也壹點點崩塌下來。唉，雖然酒入愁腸愁更愁，但是現在除了借酒澆愁也別無他法。我嘆息了壹聲打開壹瓶啤酒，給自己倒了壹杯。
　　就在這時，旁邊的椅子上忽然坐下來壹個人，我頭也不擡地說：“哥們，那邊還有位子，妳坐那邊吧，我這裏還有人。”
　　“是嗎？妳在這裏等誰呢？”壹個熟悉的聲音忽然響起，我擡頭壹看，乖乖隆地咚，跟我說話的竟然是媽媽，原來坐在我身邊的人是她，這真是太難堪了。
　　我張口結舌地看著媽媽，感覺腦子壹時有點轉不過彎來。這個時候在這個地點見到她，完全出乎我的意料。她不是應該在家裏照顧孩子嗎？
　　看到我呆呆地發楞，媽媽嫣然壹笑：“妳怎麽了？沒見過美女嗎？”
　　我心裏又驚又喜，繼而露出尷尬的微笑：“您說對了，還真是沒見過這麽漂亮的美人，請問您名花有主了嗎？”
　　“很抱歉，我已經嫁人了，這位小帥哥，妳成家了嗎？”她淺笑著反問。
　　“哎呀，真是遺憾，我也成家了，我家裏的那位賢妻好似天仙下凡，便是百年也難壹遇，娶到她真是我幾輩子修來的福分。”我發出了由衷的感嘆。
　　“那真是太可惜了，本來咱們兩個人可以交往壹下的。”她也顯出很惋惜的樣子。
　　“雖然不能交往，但是不耽誤咱們互相欣賞對方的魅力呀。”我心裏很發虛，嘴上卻還在開著玩笑。
　　“那妳就欣賞吧，不過不要太久。”媽媽玉手托著白蓮花瓣似的下巴，微微擡起臉展示給我看，從下巴到脖頸構成壹條優美的曲線。
　　雖然覺得有點窘迫不堪，我還是仔細把她打量了壹番。媽媽真的很會打扮，她今天穿了壹件米黃色的修身風衣，風衣裏面是壹件花瓣領口的白色襯衫和壹條休閑的半身高腰A 字裙，裙下是包裹著灰色連褲絲襪的修長美腿，這身裝扮清雅而又俏麗，加上她紮的低側馬尾，整個人顯得分外年輕。
　　我癡癡地看著她，仿佛又回到了自己的高中時期，那時的媽媽刁蠻而又獨裁，經常像訓練小狗壹樣教訓我，我們在壹起拌嘴、爭論、互設陷阱，現在回想起來都那麽溫馨甜蜜。這麽多年過去了，我變得更高、更強壯、更成熟了，媽媽卻宛如凍齡女神壹般沒什麽變化，好像和我高中時壹模壹樣，壹點也不像生了五個孩子的人。她這種綽約翩翩的風姿讓人沈醉不知歸路，我見過的任何壹個女人都不及她那麽漂亮而有氣質。
　　見我半天不作聲，媽媽壹雙丹鳳眼含笑帶俏，丹唇輕啟道：“好了，看夠了沒有？”
　　我這才收起貪婪的目光：“看夠了。”隨後低聲問道：“您怎麽來了？三位小主呢？他們自己在家嗎？”
　　“我今天讓保姆晚走壹會，有她們看著呢。”媽媽壹雙美目眼波流動，傳遞出壹絲狡黠。
　　“您出來幹什麽？逛夜市嗎？”
　　“對呀，出來呼吸壹下新鮮空氣，順便看看妳加班的情況。看來妳還挺忙的。”她嘲弄地說。
　　“今天忙了壹天有點累，喝點酒放松壹下。”我的解釋有點蒼白。
　　“妳每天都來這裏放松嗎？”她微微側著頭看我。
　　“也不是天天都來……”我有點應付不過來了。
　　“那妳天天回家時壹身酒氣是在哪裏喝的？”媽媽雙眼含嗔地看著我。
　　沒等我說話，老板娘親自給我端來了第二盤菜，同時對媽媽說：“妳別聽妳的小男朋友狡辯，他就是在我的店裏喝的，幾乎天天都來。”
　　被人拆穿了謊言，我只能“嘿嘿”地幹笑兩聲。
　　老板娘越說越起勁，她認真地上下打量了媽媽壹番，禁不住贊嘆地對我說：“餵，帥哥，妳的女朋友真漂亮，好像電影裏的大明星壹樣。”
　　我只好陪笑著說：“那當然，我追了好久才追到的。”
　　老板娘不依不饒：“妳有這麽漂亮的女朋友為什麽不在家裏好好陪著？還要天天到我這裏來？”
　　媽媽順著老板娘的話問我：“對呀，小男朋友，妳為什麽不在家裏陪著我，天天跑出來喝酒？”
　　我看到她們兩個人壹唱壹和地聯合拷問自己，估計今天這酒喝不成了，就起身對媽媽說：“那好，咱們回去吧，我好好陪著妳。”
　　媽媽這時卻不緊不慢地拿過壹只杯子倒滿酒：“今天不行了，妳把我的酒癮勾起來了，我也要喝。”
　　我急忙把手輕輕按到她的手腕上：“不……您不能喝……”
　　她不滿地斜乜著我：“為什麽？”
　　我壓低聲音說：“您要是喝酒了，三位小主的口糧怎麽辦？”
　　“讓他們早點學會喝酒也沒什麽不好，現在不是提倡壹切要從娃娃抓起嗎？”
　　“不不不，千萬別讓他們沾酒，等他們斷了奶以後咱們再喝行嗎？”我明知道她在開玩笑，還是有點緊張。
　　“起開，別打擾我放松，”她壹巴掌打開我的手，“妳還記得咱們之間喝了多少次酒嗎？以前妳不是最喜歡跟我喝酒的嗎？”
　　我看她有點鬧情緒，趕緊坐到她的身邊：“過壹段時間我再陪您喝吧，現在真的不行。”
　　媽媽用手肘頂了我壹下，低聲呵斥我道：“妳這個混蛋，當初要不是因為我喝醉了，能被妳騙到手嗎？”
　　“是的是的，我是騙子，我答應您不再喝了還不行嗎？”我懇求道。
　　“妳以為我不知道？妳天天晚上到這裏喝完酒才回家，為的就是躲避我，是不是？”她貝齒緊咬地看向我，鳳目中似要噴出火焰。
　　“求您了，別再這兒嚷嚷了，咱們回家吧。”我討饒說。
　　“我偏不。我就要在這兒待著，我倒要看看這裏有什麽好，讓妳天天神不守舍地不想回家。”媽媽固執地說。
　　“大美人，我真的知道錯了，下次不敢了，求求您饒了我吧。”我急得差點就給她跪下了。
　　不管我怎麽求饒，媽媽就是冷著臉坐在那裏不肯松口，後來她幹脆惱怒地壹拍桌子：“妳別煩我了，我就是要學著妳的樣子喝酒放松壹下，妳如果再聒噪我就不理妳了！”
　　我看好話說了壹籮筐也沒用，只好附在她耳邊說：“這樣吧，咱們現在回家，壹會兒您問什麽我就回答什麽，保證絕無虛言，這還不行嗎？”
　　“妳也承認了有事瞞著我，是嗎？”她生氣地看著我。
　　我慚愧地低下了頭：“對不起，我有難言之隱。”
　　“壹會兒我問什麽妳就回答什麽，是嗎？”她緊盯著我問。
　　“是的。”我知道這次逃不過去了。
　　“好，我就再給妳壹次機會。妳要是敢騙我，以後就別想進這個家門了。”她終於站起了身。
　　我趕緊跟老板娘結了賬，拉著媽媽就回了家。壹見我們倆回來，兩位保姆輕聲說三個孩子都已經睡著了，接著她們也走了。
　　媽媽換上壹身輕便性感的真絲睡衣，把我領到另壹間臥室。我看著她睡衣下曼妙的身姿，忍不住把手伸到她的腰間摸了壹把，她壹把拍開我的胳膊：“不要毛手毛腳。”
　　“您為什麽對我這樣冷酷？”我訕笑著問。
　　“妳還好意思說這樣的話？是誰從坐月子的時候就對我不聞不問？”她幽怨地說。
　　“老婆，妳那時剛生完孩子，身體還沒恢復，我怎麽能跟妳提親熱的事？”
　　“哼，在醫院的時候妳就躲著我，以為我看不出來嗎？”
　　“唉，不是躲著您，我是不敢跟您親熱，怕勾起身體裏的欲火，到時候您又不能做，豈不是更難受？”
　　“呸，妳就是厭煩我了，嫌我變胖了，對我沒興趣了，是不是？”她壹臉不悅地坐在床邊。
　　“沒有，我根本就不是那樣的人。”我否認道。
　　“妳是什麽樣的人？”
　　“我是壹個對愛含蓄的人，從來不敢大聲表達，‘愛妳在心口難開’說的就是我。”我壹本正經地說。
　　“放屁，妳是臉皮最厚的人，結婚之前就對我百般勾引，逮住壹切機會跟我……做那種事，現在又開始扮演清純小男生了，妳不覺得惡心嗎？”
　　“我怎麽勾引您了？”我開始裝糊塗。
　　“第壹次我就不說了，算妳認錯人了，後來呢？妳都幹了什麽？妳只要興致壹來就要馬上跟我做那件事，廚房、車庫、山洞……根本就不分時間、地點、場合，妳就是個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媽媽越說越氣憤。
　　“媽媽，車庫那次不是我主動的……”我急忙分辯。
　　“妳還敢狡辯？哪次不是妳強迫我的？現在好了，妳把我弄到手了，孩子也生完了，我沒有利用價值了，就打算把我壹腳踢開了，是不是？”
　　“您怎麽會這麽想？我什麽時候嫌棄您了？”我想挨著她坐下來，被她推到壹邊。
　　“妳以為我生完孩子就變笨了是不是？我告訴妳，女人都是很敏感的，妳以前對我什麽樣，現在對我什麽樣，難道我會感覺不出來？”
　　“媽媽，我這段時間太忙了，這您也知道……”我在她對面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不要再拿工作說事了，以前妳動不動就說賞月、吟詩，還說什麽生完孩子以後要大戰三天三夜，現在看看，妳還提這些嗎？對我就是百般推脫、若即若離……”她的美目裏水遮霧繞，仿佛蕩漾著無窮的怨懟之意。
　　“您別生氣了，我錯了還不行嗎？其實還有點客觀原因，就是孩子們太小，晚上要照顧他們，家裏人又多，月嫂們走來走去的，咱倆想說點悄悄話都不方便，慢慢地就把做愛的想法錯過去了……”我嘗試著去拉她的手。
　　“妳可真行呀，把責任又推到孩子和月嫂的身上了？就算月嫂她們走動很頻繁，難道咱們就沒有時間溝通交流了？”她抖了壹下胳膊想甩開我的手，但是沒有成功。
　　“您也覺得月嫂們礙事是吧？我早就發現了。現在這個階段咱們就得以撫養孩子為主，關於賞月、吟詩的事可以稍後再說，憑我的龍精虎猛之力您還擔心晚上會空虛寂寞嗎？保證您到時開心得都不想下床……”
　　“廢話，用得著妳教育我嗎？我是第壹次當媽媽嗎？難道我不知道剛生完孩子應該做什麽嗎？”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想說，您是不是太愛我了，所以剛生完孩子就開始垂涎我的肉體？”
　　“滾！”媽媽氣得抽出手來打了我壹下，“妳還是那麽無賴和臭美！難道妳不知道我說的是什麽意思嗎？”
　　“我知道，妳是在說我對您的態度不夠親密，有點敷衍的意思。不過這的確是因為家裏人多眼雜不方便啊！”
　　“那後來呢？月嫂們都走了，新來的保姆也不在這兒過夜，妳為什麽還天天出去喝酒？還騙我說去加班？”
　　“我……真的有點事情不太方便。”我感覺隱瞞不下去了。
　　“妳到底有什麽事？”她反過來緊緊抓住我的胳膊，“不會是在外面又找了個小三兒吧？這壹點妳也跟妳爸爸學呀？”
　　“嗐，您想到哪裏去了？”我決定把真相告訴她了。
　　“妳快說，到底什麽事不方便？”她把我的胳膊搖得更急了。
　　我想通了，總這樣瞞下去也不是辦法，就把自己被蓉阿姨踢傷、又被庸醫治成不舉的事情壹五壹十地說了出來。
　　媽媽吃驚地聽我說完這些事，過了半晌才說：“這麽大的事，為什麽不早點告訴我？”
　　“那時您就快要生了，告訴您又有什麽用呢？只會讓您更煩惱。”
　　“孩子生完了為什麽不告訴我？”
　　“那就更不能說了，當時您正在坐月子，萬壹聽說這件事把奶水嚇回去怎麽辦？這又不是什麽好消息，還是不知道的為好。”我平靜地看著她。
　　“怪不得妳喝醉了以後衣服都不脫就上床睡覺，還把腿夾得那麽緊，原來是怕我摸妳。”媽媽感慨地說，“看來我錯怪妳了。”
　　“您不用自責，這事兒跟您沒關系，只怪我長得太英俊了，任何壹個美女見到我都會想要摸上壹摸的。”我又用開外玩笑的口吻讓她放松下來。
　　這次媽媽沒有責罵我，只是輕輕說了壹句“又臭貧”。
　　後來，她還是讓我脫掉褲子檢查了壹番，可能她也覺得不甘心，這個小東西怎麽說不舉就不舉了呢？她也像安諾、北北、依依壹樣對我進行了各種刺激，希望能用她母愛的力量喚醒沈睡的小雞雞，可惜最後都以失敗告終。
　　末了，她嘆了口氣說：“這段時間妳哪兒都別去了，老老實實地跟我去看醫生吧。”
　　“老婆，我已經見了很多醫生了，什麽治療方案都試了，都沒什麽效果，咱們別再浪費工夫了。”
　　媽媽沒有聽我的，隨後的日子裏她堅持帶我遊走於幾家大醫院之間，把很多治療方案又重復了壹遍，結果我的小雞雞還是沒有起色，殘存的壹點信心也快被她耗沒了。
　　她見我情緒不高，轉過來開始安慰我，還給我講笑話。我沒精打采地聽她講完以後，還要配合地幹笑幾聲。
　　雖然尋醫之路暫時受挫，媽媽並沒有灰心。她壹邊繼續在外地為我尋訪名醫，壹邊抓緊時間拼命瘦身和塑形，她的身材越來越接近懷孕之前，蜂腰圓臀再次浮現在眼前。由於這段時間壹直在家裏辦公，媽媽似乎意識到了某種危機，她開始竭力打扮自己，每天穿的衣服也越來越性感。
　　我知道她在存心挑逗我，希望喚醒沈睡的陰莖，但欲望這種東西並不能真的治病，即便我對她越來越癡戀，雞巴卻依然沒有從冬眠中蘇醒過來。不管是為了什麽，媽媽對這件事真的非常上心了。
　　為了減輕我的心理壓力，她還不住地安慰我：“做愛這種事隨緣就好了，即使以後沒有性生活我也不會在意的。”
　　我只好苦笑了壹聲：“謝謝老婆大人的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