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三裏屯-三裏屯 by 忘不掉記不住
2018-7-20 06:01
8。
2014年春節,我的第壹通電話打給了爸媽,第二通電話打給女友,第三通電話我想了想還是沒打。
三十的晚上我打開了附近的人,除了附近的小廣告就是跟我壹樣寂寞的男人,第壹個跟我聊天的問候非常言簡意賅:「春節好,約麽?」,當我加了這個頭像異常性感的女性我才發現這是個做小貸的漢子,他向我推薦了基本款消費貸,月息10,最高10萬,是回老家裝逼必備套裝,我回復他:「10萬的逼可能不夠我裝!」,春節不容易,我給他發了5毛錢紅包,之後就拉黑了。這是春節除了10086之外,我手機裏的第壹個問候。
太古裏的燈還在,可樓下的人流零零落落,我轉頭往工體走,打電話給了卵哥。「我們去找個妞吧?」,「不好吧,我才剛失戀沒多久!」,「33天都過了,趕緊把妳壹身血氣方剛都釋放出來!」,「我定了機票回廣州,回去休息兩個月再找個輕松的工作。」,「那行,去捏個腳吧,我知道奧運村還有個店開著,算是我提前給妳送行。」,我們倆本來是怕疼的,可是架不住面前兩個波濤洶湧的妹子,妹子按到卵哥的湧泉穴我卻硬了,壹個多月沒沾葷腥了,感覺我也不挑食了。
終於川在大年初三的下午給我發了短信,「明天來我家!」,還是下午的陽光最舒服,哪怕我還捂在被子裏,這時候來個屁那都是香的。
我穿戴整齊,用了幾滴活絡油顏色加正骨水味道的大衛朵夫點綴了壹下我個人散發的古法香薰,想當年我六七歲時,泡妞都還是用的花露水。我到了朝陽公園,已經是大媽們回家煮飯的時間了,打了她家已經顧不上寒暄了,她撲了過來問到我脖子上的問道,以為我脖子被狗舔了,我說這是Poison,能讓妳渾身酥軟的藥。
「那妳不用噴活絡油啊,發張裸照也可以!」,我很欣慰她似乎迷戀了我的肉體,「露臉麽?」,「還是別了,露臉就沒效果了!」。我狠狠地抽了她的屁股,白色的雞蛋上留下了我的掌印,差點就抽出了蛋黃。我抱起她,她雙腿環繞我的腰,我右手托起她的屁股和大腿,左手伸進了衣服裏,壹直走到床前,我都還沒解開胸罩的扣子。
我們互相的從脖子舔到耳根在從,從耳根舔到耳窩,我的喘息讓她肆無忌憚,她的嬌嗔讓我勇往直前。她當時只穿了像是秋衣秋褲的緊身連衣衛衣和壹雙大棉拖鞋,我問她是不是出門也這麽穿,她說出門也這麽穿,但是會穿上內褲。那時那刻,我那個激動的小家夥已經要沖破拉鏈的束縛,我把川甩在床上,看著她在床上彈了兩下就躲進了被子裏,我熟練的將自己扒光,她從被子裏壹件壹件的把衣服丟出來,還有那個我怎麽也解不開的胸罩。
我從床尾鉆進被子,抓著她的腳,壹寸壹寸的用下唇滑過小腿、大腿、大腿內側和大腿根,然後緊緊地貼著肉唇,給她深切的壹吻,我的舌尖告訴我川體內大約38。5度,濕度99。999,鼻子聞不到腥味,她沒有茂密的森林,她沒有剔過但她那裏毛發比較稀疏,我咽下壹口,原來她可以這麽甜。我聽到了她幾乎快要窒息的呻吟。
她雙腿夾住了我的大腦袋,我的舌尖不停的上下拍打、探穴,我什麽都看不見,但是我很享受,她也很享受。「我不行了,快進來!」我並沒因為她的求饒就想要放過她,我壹路向北,穿過平坦的小腹,停在了兩方沃土之間。川雙手擠壓著胸前的肉,我的雙手放在突起的櫻桃上不停抖動,壹會兒嘬壹下左邊的,壹會兒嘬壹下右邊的,她的挺起的乳房告訴我她們喜歡我。
她頂起緊貼著我,我身體向上但停在了門口,小家夥不停的在門口徘徊,直到後門都潤滑了,但我是個傳統的人,直到她再次央求,我們徹底的融為壹體,這是個傳統的傳教士,除了不停的拍打,和她呼喊著,「撞我!抱緊我!」,剛開始更多的是肉體的敲打,後面參雜著水聲和氣體的進出。她尖叫著,呼吸聲悅耳;我抽打著,拍擊聲動聽。她雙手緊緊的抱住我的頭,冬天的被窩裏如此的溫暖,床頭敲擊著墻壁,越來越快。川幾乎失聲,我揚起頭,她雙腳勾得越來越緊,並沒有要松開,我瞬間將5到8毫升液體迸射出體外,她照單全收。
我抱緊她,她累得雙腳攤開,我在他的耳邊呼吸急促,她緊閉雙眼,手指穿過我的頭發,嘴裏哼著什麽歌,我沒聽出來。「瘋子!妳娶了我吧!」,我驚詫的毫無準備的脫口而出:「好!」,為此我準備過壹萬種答案,可最終卻沒敵過壹個好。過了壹秒,「妳想得美!別偷懶,再來壹次!」我們壹直做到不下床就只能死在床上,我虛脫著、裸體著、搖晃著起身去客廳找水,我已經幾乎沒東西射了,我射光了體內精華和我能愛她的靈魂,留下了壹具肉饢。我喝著水,翻著黃歷,今天好像忌同房。
初五和卵哥吃飯,川回來和卵哥吃的第壹頓飯就是送行,卵哥說他要回到南方的好山好水的地方。川親了卵哥右邊的眼角的魚尾紋,「別忘了這還有好姑娘!」。
卵哥突然看著我,「妳辜負了好姑涼!」。其實我辜負了好多姑娘。
之後我和川送了卵哥去機場,之後川送了卵哥壹個禮物,好像是她自拍的左半邊乳房,之後我有壹段時間沒去過三裏屯,之後川也有壹段時間沒有主動找我,之後川遇到了晶。
9
我辦公室的那個跟我不錯的女孩說,這個抓痕抓得很用心,看來是不想放手啊。我看著她笑了笑,我問他是不是對誰使過,她說她這麽抓過的都沒抓住,看我這麽皮糙肉厚的,估計抓完也不疼不癢的。可想象壹下抓得這麽使勁,這姑娘得多撕心裂肺啊。我想了想,川叫得是很撕心裂肺,是牽腸掛肚的,所以周五晚上我決定帶川去吃了牛雜和烤串,周六早上去吃炒肝,該補的壹點都不能落下,就是那牛心,怎麽都嚼不爛,比牛板筋還難,在嘴裏怎麽都咽不下去,我們都知道是嚼不動的,可誰都不舍得吐出來,但有什麽是壹口燕京消化不了的呢?
這個季節白天能看到柳暗花明,晚上是短裙大波,早上是包子炒肝兒,晚上是啤酒擼串兒。有時候會跟同事去唱歌,可我和川同時在KTV出現的機會不多,只有在三裏屯,大家才能放得開,酒精的作用才能發揮到極致。在KTV聊天是浪費酒,在三裏屯聊天的是浪費妞兒,自打我認識了川,三裏屯的朋友圈已經很久沒更新了。我帶著川走過人流和車海,我們很少同乘壹部的士,除了吐我壹身的時候和喝到沒人的時候。
那天我攔下了壹部的士,唯壹壹次我們倆在12點以前都還清醒著,她穿得小清新的碎花連衣裙,壹種波西米亞風格,松松垮垮的短裙顯得腿格外細長,我不貪戀那雙長腿,可那大腿根的嫩肉還是有點讓人著迷。壹路上我們的舌頭和手就沒有停過,總感覺有雙眼睛犀利而憤恨的瞪著我們,我很擔心司機開車不專心,還好北京車速不快,這也給我們倆在車上留了更多的時間培養激情,那種想但又不得不抑制的欲望持續在我和川的身體裏積蓄。
我們都太著迷了以至於司機都要不停的通過油門剎車再踩油門的提醒我們不要在車上太過分,而且我下車才發現原來車上是有攝像頭的,還好我們沒有太過分,除了我偷偷的把手伸進了她裙子裏差點扯壞了她的肉色內衣,她把手放不停的攢我的手剎,還有她表演的五秒鐘變真空,我們的行為都還算中規中矩,不然我們應該在妳們某位的硬盤裏。
下車後我們壹前壹後地大步向前走,穿過還沒散的廣場舞和小區裏遛狗的男男女女,她沒有回頭看我壹眼,直到進了電梯,慶幸居然壹個人都沒有。電梯門關上的瞬間她發了瘋似的抱住我,我發了瘋似的吻過去,潤滑Q彈,我們都不是愛舌吻的人,但是那壹路我覺得我的牙垢都被她舔得壹幹二凈,我壹直嚼著她塞在牙縫裏的牛板筋,孜然放多了,牛肉味到咽下去前都還縈繞在唇齒間。
她開了門,我左手伸進裙子裏托著她的蜜臀,右手扶她的腰,用力向上擡,她在這方面的悟性極高,輕輕地跳起用雙腿環扣我的腰,我用腳跟扣上門,轉身把她按在門上,除了嘴上的交流,和她伸進我頭發的雙手,我們壹直保持著這個姿勢直到樓下的廣場舞串燒跳到了難忘今宵,絕了,平生頭壹次聽廣場舞版的難忘今宵,感覺11點不到。
川說熱,可她除了內褲、襪子、涼鞋和波西米亞,她什麽都沒穿啊。我抱她回房間,她看著我,我還記得眼神那麽甜蜜,還有笑起來臉上幸福的酒窩。客廳到臥室不到四米的距離我走得很慢,刻意把時間拉長,我好永遠記住她。走到床前,我彎腰慢慢放下她,她雙手壹撐,身子向後移了,做起來把波西米亞從下而上的褪去,還是兩顆完好的乳房,壹顆給了卵哥,我想右邊的應該是我的了,可惜她右邊的乳房早先已經給了她前男友了,但是她整個人都是我的。
她說完後我氣憤的把衣服脫光,抓著她胸前的壹對就含住了左邊的,左手食指不停的撥弄,她捧起我的右手吮吸我的食指,我用舌尖挑逗她的乳頭,舌尖擺動著,她吸得格外用力。我的頭向下探,遊走到肉色內褲包裹的豐厚的濕潤的肉感的兩腿之間,我不知哪裏來的力氣,用力的撕扯開了,我用力的吻下去,她抓著我的頭,壹聲喘息,她長吸壹口氣,嘶吼著,「我要!我要!」。
她坐起來,雙手捧起我的頭沒有半點思索的親了我的上嘴唇,慢慢抽離,我不能讓她離開,我輕輕咬住她即將離開的下唇,深吻,沒有觸碰舌頭,只是嘴唇間的互動,輕觸,若即若離。我的身子慢慢下探,川漸漸躺平,我分開她的腿,床單已經有點濕了,可能是她的汗水,可能是從體內湧出的欲望和激情。我直直的撞擊,她的雙腿被我搭在肩上,我雙手撐起上半身,她勾著我的脖子享受我壹次又壹次的用力,使勁探底、攪動、勾起。這是我最愛的遊戲,我看到她的忘我,聽見她得沈迷,我閉上眼,感受每壹次的敲擊。川會越夾越緊,跟之前不壹樣,她似乎在跟我壹較高低,這場算是打平。
轉眼間,我聽到樓頂猛烈的摔酒瓶的聲音,那天好像是德國對葡萄牙,我本來看著地上我的德國隊球衣,我很欣慰,雖然沒看,但是我這三個小時也沒閑著,卵哥留給我的壹抽屜寶貝,我才用了不到三十分之壹。
「點燃壹場支離破碎的美夢,看光影散落下的滿眼飛鴻」,我帶著耳機,看著夜幕下的北京,的士慢慢開過三元橋,橋下的燈影像開了慢速光圈,相機把光從點拉扯成線,那時的我在趕往機場的路上,川估計應該還在床上,好不容易躲過了星期天下午的陽光。我要去南邊我最喜歡的城市出差,也是為了看我女友,在壹個沒那麽多霧霾的城市,壹個年輕的城市,那裏夜夜笙歌,我沒有放過任何壹個孤獨的夜晚,我相信川也沒有。
那年夏天是精彩的,我除了經常能
沒日沒夜的滾床單,就是跟心愛的人壹起
看動漫或者玩遊戲。川偶爾她要陪她男友,我就看球,她就玩她男朋友的球。等他男友走了還是會飛快的來找我。我除了偶爾去要飛去南邊看女友,有至少壹半的時間在北京,在北京,我就想和她寸步不離。
我壹度試圖望穿秋水,可是秋水在川面前也只是此消彼長的徘徊。忘掉需要多久,我只用了0。05秒,從閉上眼到睜開眼我就又看見了她,不管我上面是誰,我總能看見她,我相信,我們分開的時候,她把自己烙在我的眼角膜上。
我不是大叔,其實川比我大壹歲,她本來不接受這個事實,直到看了我的身份證上的照片,她確信我就是長得著急。因為上學時我留胡子,我的基友們總覺得我是按著快捷鍵長大的。我剛剔的胡子只要壹炮就能從下巴上長出倒刺,每次不管是我女友還是川,摸起來都說這豈止是紮手,簡直紮心。我不確信我們的分離,可是分離,妳需要怎麽表達漠不關心,我們倆遇到了那個問題,是交腎,還是交心。沒過多久,我主動放棄,她的心我交不起。
很快就更新完了,既然是故事,我還是在三裏屯講完。卵哥說,善始善終,所以我更新到10,十全十美是不是有點牽強,但我估計卵哥也在看,這壹抽屜寶貝,我就替妳揮霍了。
這算是結局前的壹個鋪墊吧。
故事總是被美化的比較多,我是盡量把自己生猛的壹面拿出來,剩下還有壹些秒射的我就不描述了,腦補吧。
10
背坐愁城對未來自言自語。故事是我晃著酒杯開始的,醉了,已經抓不住也握不緊,我在思念蔓延以前摔碎了酒杯。
北京的夏天屬於圓明園的廢墟和北海的柳岸紅墻,已經沒什麽人願意去了,我陪著來北京玩的朋友漫無目的的走在大片大片的綠蔭裏,可陽光還是能穿透樹杈和葉子的縫隙炙烤妳。這大熱天蒸發了體內的荷爾蒙,脫光了的大妞也抵不過壹瓶小店老板從冰箱拿出來的、外面凝結了薄薄壹層水珠的可樂,600毫升的不如350毫升的,350毫升的不如200毫升的,我喜歡瓶裝可樂細細的腰身,嘴唇接觸玻璃的壹剎那,像初吻。
我拿著可樂在坐在白塔面前等,等著白塔從白色變成紅色,等著柳枝從綠色變成黃色,等著銀杏葉第壹次掉落,等到秋天快開始的時候,我拉著川在繁華落空時相擁。
巴西被德國血洗的那天,我準備在家裏享受著啤酒和薯片,可總是放不下,早上第壹條短信是川的,「晚上來我家好麽?」,平時都是呼來喝去的她壹下子溫柔了。我第壹天假,也是我在北京的最後壹個假期。我回復了她就回床上休息了整整壹下午,我想晚上可以不用睡了。
我第壹次拿著禮物去找她,壹個女神版的貝殼項鏈,我有話想跟她說。我們在樓下見面,在小區外的泰國餐廳吃了點,就去看電影了,第壹次我們兩個壹起出現在了人潮中,什麽都沒有買,沒有可樂,沒有爆米花,她說,「我只有兩只手,壹直牽著妳,壹直還要挽著妳!」,我不知所措的很開心,很傷心。
我們不習慣在公眾場合有過多的肢體接觸,有什麽共同的朋友或者同事在場時,我們都格外拘束,可那晚我的胳膊壹直在她胸前,她抱著,靠著我。那天的電影好像是分手大師,全程我沒有笑過壹次,我甚至都記不起來這部片講了什麽?
我把頭靠在她頭上,除了伊卡璐的果香。電影情節、川的衣著打扮、的士司機帥不帥,我壹個都沒記住。
走到她家樓下,我們各自心領神會的抱在壹起,我感覺到她很享受,也很難受,忐忑不安。我送她進門,坐在上發上,除了吻,也沒有還沒更多的表達方式。
她拖著我的臉,我把她抱在我身上,扶在她的腰上,她雙腿跨坐挺起腰板,我的手伸進她的衣服裏,這麽多炮卻是我第壹次解開了束縛在川胸前的絲綢,背是那麽滑,跟她經常穿的睡衣壹樣,我生怕我手指上的倒刺會把她割破。
朝陽街頭的車照亮著四九城邊的路,路邊賣小吃沒有吆喝但始終忙碌,對面公寓裏的燈壹明壹暗,鄰居的小孩哭哭啼啼,遠方,我看不到月亮。
我第壹次用這個姿勢,我只直到方便,她穿著裙子,只要把內褲撥壹邊,順著我拉開的褲鏈,不用怎麽動就滑進去了,我推拉著她的豐臀壹前壹後,她繼續吻,喘息,呻吟,我只能說這個姿勢並不是很舒服,特別是金屬拉鏈,磨得我倆都疼,但是又不願意停。
我抱起她,按在墻上,使勁的擺動我的胯骨。我把她放下來,把內褲扯到膝蓋,我解開腰帶,從後面把她填滿。她雙腳並攏,越來越緊,壹只手扶著墻,壹只手向後伸,拉著我的左手按在胸前,我承認,很舒服。我聽著她動聽的嬌喘著,聲音壹浪高過壹浪,突然她似乎快高潮似的說:「娶我!我愛妳!」,「好!」,我越來越用力……我抱著她,貼在墻上。「我要嫁人了,我知道妳也要走了,我聽到老板跟我老大聊天了」,她哭了,「為什麽不第壹個告訴我!」。我深吸壹口氣,「是,我要走了,估計立秋以前吧」,我提起褲子從兜裏掏出那個賣給她的項鏈,「祝福妳,我聽說妳要結婚了。我也要去南方了……」,我慢慢給她戴上項鏈。我們幾乎壹夜沒說話,她哭著、抱著我在我懷裏睡著。早上,她接了壹通電話就要去公司,穿好衣服,我們各自離開,既然是炮,還是打得專業壹點,說好了勢均力敵、善始善終。
上的士後,我給她打了電話:
「不用叫我喝喜酒了!」
「妳做夢吧,肯定是不會讓妳喝了!項鏈算禮物,禮金不能少!微信轉賬!
哈哈哈!祝妳幸福!」
臨行前幾天是壹頓又壹頓的飯,領導叫那個跟我關系不錯的小女孩送我回家,喝多了的我帶她到三裏屯醒酒,找了工體旁邊的略顯高大上的烤串,五塊錢的羊肉串小的我都不忍心動嘴,除了那個沒人願意碰的牛板筋,我嚼的咽不下去,如果仔細嚼也許就能嚼出川的問道。老板送了我們兩瓶北冰洋,我退了壹瓶,我不是北京人,我不喝北冰洋,「請給我壹瓶可樂」。她跟我聊她多愛這個城市,等公交都是幸福的,她在找壹個值得她相遇的人,她等著壹個值得她轉身的Moment。我喝了壹口可樂,我跟那個陪我吃飯的小女孩說我也在等,但我等不到那個繁華落空的時候和那個緊緊相擁的人了。
牛筋嚼完了,小女孩說要送我回家,我說我酒醒了,我把她送上的士,我自己又朝著工體北路走過去,我就想好好的跟這個地方再見,大半夜的,再也難見到使館街的銀杏了。
基本不怎麽聯系了,她現在很幸福,我也不錯,卵哥結婚了,我沒趕上當伴郎,因為比他還早結。
【完】
字數204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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