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道之步步高升(官場桃花運)

北岸

都市生活

壹散會,楚天舒就被辦公室主任田克明喊到了辦公室。
“楚天舒,妳個豬腦子,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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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6章 居宮見妒

官道之步步高升(官場桃花運) by 北岸

2023-3-11 21:26

  為了趕進度,楚天舒把自己關在丹桂飄香,幾乎夜夜都熬到第二天淩晨兩三點,搞得眼睛裏布滿血絲,第二天的工作還得打起精神咬牙堅持,按照伊海濤的想法,要在壹周之內拿出初稿來,下壹個周末再去臨江上課,就可以將文章交給祝庸之過目。
  寫到中途的時候,楚天舒感覺心力交瘁、難以為繼,可是,他又必須反復強打精神,告誡、激勵自己:“楚天舒啊楚天舒,妳現在查閱的每壹篇資料,寫下的每壹個文字、標點,都是關乎伊老板能否順利坐上政府壹號寶座的大事,也是關乎自己錦繡前程的大事,再苦再累,也得咬牙堅持啊!”
  按照祝庸之確定的題目與思路,楚天舒花了壹周的時間,熬掉五六個不眠之夜,終於以瘦掉兩公斤的代價,寫出了文章初稿。
  書稿寫好交到伊海濤手上,他反復看過幾遍,改了壹些文字,落實了幾組數據,只說了三個字:辛苦了。然後囑咐楚天舒周五下班之後再赴臨江,交由祝庸之修改、審定。
  臨行之前,楚天舒約向晚晴出來壹起吃頓飯。
  兩個人壹個在忙文章,壹個在忙《傳銷之禍》的專題片,等到見面之後才想起來,這壹周的時間裏兩人竟然連電話都沒有通壹個。
  飯吃得很簡單,就在丹桂飄香對面壹家小餐館,吃飯的過程中互相問了問各自手頭上的工作。
  吃完了向晚晴挽著楚天舒的胳膊往回走,她看著日漸消瘦的楚天舒,心疼地說:“天舒,妳要註意啊,長期熬夜對身體不好。”
  “沒事,我結實著呢。”楚天舒拍了拍她的手,說:“忙過這壹段就好了。”
  向晚晴搖搖頭說:“拉倒吧,我算是看清楚了,妳們官場上沒個消停的時候,政治上的爭鬥永遠沒有盡頭。”
  楚天舒故意問:“何以見得?”
  向晚晴說:“司馬遷在《史記》中反復說過這樣壹句話,‘女無美醜,居宮見妒;士無賢不肖,入朝見疑。’也就是說,壹個女人,不管妳長得咋樣,只要進了皇宮,就會被人嫉忌和嫉忌別人;讀書的人壹旦為官,無論妳品德如何,都要被人猜疑也要去猜疑別人。這就是官場為什麽會爭鬥不休的答案,同時也是絕大多數官場人的行動指南。”
  “太精辟了!晚晴,妳說過很多次,妳不喜歡官場這個大染缸,又怎麽會對官場的人和事有如此入木三分的見解呢?”楚天舒站住腳步,用奇怪的眼神打量著她,突然問:“又是妳舅舅告訴妳的吧?”
  “是的。”向晚晴坦然承認:“可我還是不明白,大家踏踏實實地為老百姓做點實實在在的事不好嗎,為什麽非要把精力和智慧都浪費在妳爭我鬥上去呢?我真的很擔心,妳們這樣鬥來鬥去,難道就是為了得到壹頂官帽嗎?”
  楚天舒說:“晚晴,妳這個問題問得太好了。其實,如果大家都把心思用在為老百姓辦實事上,哪裏又會有這麽多的爭鬥呢?問題是,有些人不去把該做的事做好,偏偏要動別人的歪心思,不把他們鬥下去,想做事的人也沒法做事了。”
  向晚晴嘆了口氣,繼續往前走,邊走邊說道:“天舒,像妳這樣的性格真的不是太適合當今的官場。”
  楚天舒追了上去,問道:“晚晴,那說我是什麽性格?”
  向晚晴看了他壹眼,說:“妳呀,鋒芒太露,性格太直。我的人,天王老子也不能動;誰讓我難受壹陣子,我就要讓他痛苦壹輩子。這些話都是妳說的吧?”
  “是!”楚天舒壹臉壞笑地反問道:“我記得妳剛認識我的時候,對這幾句話很欣賞的嘛。”
  楚天舒說這話是幫白雲朵對付朱旺財的時候,那個時候他們剛認識不久,向晚晴對楚天舒有好感,但還沒有想要成為他的女朋友,所以,對於這種有勇氣敢擔當的男人自然是非常欣賞。
  角色不同,考慮問題的心態和關註的角度就不同。
  以前,向晚晴只是扮演壹個仰慕者的角色,她願意看到了壹個嫉惡如仇的熱血青年;現在不同了,她已經自覺不自覺地把楚天舒當成了自己的終生伴侶,就希望他能萬事順利,壹片坦途,最好是不要遭遇任何的挫折和坎坷。
  “呵呵,以前我那叫臭味相投,現在我這叫杞人憂天。”向晚晴調侃了壹句,又說:“天舒,妳可能真不了解有些人在東南官場的影響力,他們根基很深,人脈很廣,也更有權謀,如果他們真鐵了心和妳鬥下去,我真擔心妳鬥不過他們。”
  楚天舒眼神銳利的說道:“晚晴,我不去招惹他們,並不代表我就怕了他們。仰不愧於天,俯不怍於人。我堂堂正正地做人,正正當當地做事。如果他們當真要對我不利的話,那也就只有奉陪到底了。”
  “唉,我知道我改變不了妳。”向晚晴無奈地笑笑,說道:“天舒,有壹點妳可以放心,只要妳所做的壹切對得起天地良心,我會毫不猶豫地支持妳!”
  楚天舒聽了十分的激動,他摟著向晚晴,在丹桂飄香的樹影之下溫存了壹番,才依依不舍地話別。
  剛上車,向晚晴突然喊住了楚天舒:“等等。”
  “領導,還有什麽指示?”楚天舒從車窗裏探出頭來問。
  向晚晴說:“大半夜裏不許再去陪女同學聊天了。”
  楚天舒傻笑著說:“嘿嘿,晚晴,就是那個嶽歡顏,妳又不是不認識。”
  “認識也不行!”向晚晴堅決地說。
  “晚晴,妳對我不放心。”
  “不,我對妳很放心,我對她不放心。”
  “晚晴,妳對她有成見。”
  “妳說對了,我就對她有成見!她那副妖媚的樣子,恨不得要把妳吃了,妳以為妳姓柳,名字叫下惠啊。”
  “哈哈,妳這是不是也叫居宮見妒啊。”楚天舒笑道:“嶽歡顏跟華宇是有婚約的,華宇長得比我帥,財富比我多,職位比我好,她已經吃定了華宇,憑什麽還要吃了我呀?”
  “得了吧,瞧妳那臭美樣。”向晚晴壹撇嘴說:“妳們男人呀,漂亮女人壹撩撥,沒有能把持得住的。”
  楚天舒嬉皮笑臉地問道:“我和寧馨在壹起,妳怎麽不擔心?”
  向晚晴在楚天舒的腦袋上敲了壹下,說:“呸,妳要是欺負寧馨,那妳就不是她哥。”
  “那是什麽?”
  “嗯,是禽獸,不,是禽獸不如!”
  “可是,嶽歡顏她……”
  “沒有可是。”向晚晴質問道:“要是伊市長給妳下達指示,妳能說可是嗎?”
  楚天舒說:“好,接受領導監督和批評。”
  向晚晴低下頭,在楚天舒的臉上親了壹口。
  楚天舒摸了摸臉頰,猛地按響了喇叭。
  抵達臨江,楚天舒還是把寧馨接了出來,商量著給祝庸之教授送點什麽禮物才好,當然,關系已經很密切了,送那些價值太高的東西確實顯得俗氣了,可是去向老師請教問題,總是空著手去也不太好意思。
  兩人在臨江市商場壹條街的前進大道上轉了壹圈,還是拿不定主意到底該買點什麽才好,畢竟祝庸之是壹名教授,家裏恐怕並不缺少什麽,思慮半晌,還是寧馨出了主意,決定還是將禮物選購的方向定為女裝。
  誰都看得出來,祝庸之老兩口極其疼愛外孫女,只要黎萌開心聽話,想必祝庸之老兩口會滿意。
  方向定下來了,事情就好辦了。
  黎萌的身材和寧馨差不多。
  很快,就在服裝區裏挑到了壹條漂亮的裙子和壹套時尚的休閑裝,做工精美,造型流暢,非常適合黎萌的身份和氣質,清純淡雅,又不失婉約矜持,經過壹番激烈的討價還價,終於如願以償,楚天舒和寧馨拎著包裝袋走出商場。
  車停在祝庸之家的樓下,楚天舒和寧馨剛從車裏鉆出來,又碰上了樂騰市的那位女秘書長,不過,這壹次她是拎著大包小包的東西往外走,估計又吃了閉門羹,本來挺好看的壹張臉,因為掛滿了無奈與沮喪,反倒顯得有點慘不忍睹了。
  女秘書長也看見了楚天舒和寧馨,她再壹次用刀子般的眼神剜了他們壹眼,目光再楚天舒身上停留了片刻,那怨毒的神情好像楚天舒又壹次強暴了她而還是沒有給她高潮壹般。
  寧馨眉頭微微壹皺,低聲問:“哥,這女人妳以前得罪過她嗎?”
  楚天舒搖搖頭,說:“沒有啊。”
  寧馨回頭看了看那女人背影,不解地說:“那就奇怪了,她看妳的眼神就像妳把她家孩子扔井裏去了。”
  “呵呵,妳這個比喻也差不多。”楚天舒笑了笑,說:“她認為我們阻擋了他們市長的升遷之路,也相當於把她往上爬的路也堵死了,這恐怕比掐死了她家孩子還讓她難受呢。”
  “不可理喻!”寧馨說:“要我說呀,這女人進了官場就不是女人了。”
  “那是什麽?”楚天舒按了電梯的上行按鈕,問道。
  進了電梯,寧馨擠了擠鼻子,才說:“官場寄生蟲。”
  楚天舒哈哈大笑起來,說:“好,好,這個比喻形象傳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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