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道之步步高升(官場桃花運)

北岸

都市生活

壹散會,楚天舒就被辦公室主任田克明喊到了辦公室。
“楚天舒,妳個豬腦子,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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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5章 因為愛情(2)

官道之步步高升(官場桃花運) by 北岸

2023-3-11 21:27

  但是,白雲朵很快就讓楚天舒心無旁騖了。
  她緊緊地箍著他,就像壹頭發情的小母獸。她的臉奇怪地扭曲著,好像在隱忍著巨大的痛苦,卻生動極了,也美麗極了,簡直令他心癡神迷。
  白雲朵全身痙攣著,拼命地搖動著如瀑的長發,用戰栗的哭腔大聲喊出來,那聲音仿佛是從靈魂最深處迸發出來的,帶著無窮的魔力。
  楚天舒只覺得全身血液沸騰,猛地沖了進去。
  “哎呀!”她發出了壹個奇妙的呻吟。
  “嘿喲!”楚天舒不由自主地唱和了壹聲。
  白雲朵完完全全地控制了場上的局面,壹次又壹次地把他帶入漫無邊際的快樂的彼岸。她秀眉顫抖間,臉上,身上香汗淋漓,不住地呻吟著,那聲音如此美妙,時而婉轉低回,如雨燕掠水;時而清越嘹亮,似鳳鳴九天。
  楚天舒在白雲朵急切的喊叫聲中,壹次又壹次地像波浪壹樣摔打在柔軟的沙灘上,稀裏嘩啦地展開和融化。
  激情過後,分手時,他們再次擁抱,輕輕的,好像對方是壹件珍稀的瓷器寶物,生怕稍壹用力壹碰就碎了。
  好壹會兒,才慢慢地分開。
  楚天舒說:“明天我送妳吧。”
  “不用了。明天我乘坐高鐵到北京,辦好了簽證,晚晴會送我的。”白雲朵停頓了片刻,緩緩地說:“再……見!”
  “再見!”楚天舒出了“雲晴美體”,再次上了壹輛出租車,稍稍猶豫了壹下,還是告訴司機去青苑賓館。
  車上,竟然還是那個熟悉的旋律“因為愛情”。
  “雖然會經常忘了,我依然愛著妳……”
  “有時會突然忘了,我還在愛著妳……”
  楚天舒閉上眼睛,白雲朵的臉龐依然在眼前浮現,直到淚眼朦朧。
  深夜十壹點,青苑賓館裏靜悄悄的。
  楚天舒推開旋轉門,值班服務員微笑著向他點頭,他大踏步地朝房間走去。
  轉過走廊的時候,楚天舒突然看見了壹個熟悉的身影:蘇幽雨。
  他壹閃身,躲在了大柱子的後面。
  蘇幽雨用房卡打開了大套房的房門,迅速鉆了進去,然後,輕輕地關上了房門。
  彭老師回來了,伊書今晚上不是回家了嗎?這個時間蘇幽雨摸進大套房幹什麽?難道……伊書記已經回來了?
  楚天舒不敢往下想,他轉身返回,又出了青苑賓館,打車回了丹桂飄香。
  車上,仍然是那首“因為愛情。”
  楚天舒忍不住問,師傅,妳們怎麽都愛聽這首歌?
  的士司機說,我們壹位的姐因勞累過度……走了。她為了掙錢給重病的丈夫治病,每天出車將近二十個小時,回家還要照顧丈夫和孩子。我們問她,姐,妳這是為什麽,她說,因為愛情……
  楚天舒聽了,不禁噓唏感嘆:女人啊,為了她心中守護著的那份愛情,可以不顧壹切。
  第二天壹大早,楚天舒照例聯系萬國良,讓他把車開過來壹起去接伊書記。
  萬國良說,不用了,伊書記昨晚上就回了賓館,我現在正在去賓館的路上。小楚,妳在哪?要不要我過來接妳?
  楚天舒犯了壹會兒楞,才說,哦,算了,萬師傅,我自己開車過去吧。
  出門打車,先去夢幻咖啡廳,車裏依然還是那首“因為愛情。”
  取了車,壹路上楚天舒有些心不在焉。
  到了青苑賓館,萬國良的壹號車已經停在了大門的側面,見楚天舒的車開了進來,他從駕駛室裏出來,站在了楚天舒的車旁,問道:“小楚,沒吃吧?妳先去吃早餐,我來停車。”
  楚天舒沒有熄火,從車裏出來,問道:“萬師傅,伊書記呢?”
  萬國良說:“正吃早餐呢,妳快去吧。”
  楚天舒笑著拍了拍萬國良的肩膀,快步走進了賓館。
  萬國良為伊海濤開了好幾年的車,每天都在家裏吃了早餐再過來,非常的自覺,壹丁點兒的小便宜都不占,作為壹名領導的司機,能堅持幾年如壹日地做到這壹點,真是不容易。
  進到小餐廳,伊海濤正坐在桌子旁,看上去也是剛剛開始吃。
  楚天舒問候了壹聲,伊海濤用手裏的筷子點了點對面的位子,示意他坐下來壹起吃早餐。
  楚天舒端了盤子,裝了兩個小饅頭,兩截玉米,壹碗小米粥,壹碟鹹菜,坐到了伊海濤的對面,若無其事地吃了起來。
  領導的事,領導不說,秘書絕不能問,這是規矩。
  伊海濤吃完了,用餐巾紙擦了擦嘴角,說:“小楚,上午我還有個會,壹會兒妳替我送送彭老師。”
  楚天舒恰到好處地吃完了,把牙簽盒推到了伊海濤的手邊,自己也抓了壹張紙巾擦了擦嘴,說:“老師,彭老師去哪?”
  伊海濤右手捏著牙簽,左手捂在嘴上,說:“北京,十點半的飛機。”
  楚天舒楞了壹下,還是忍不住問了壹句:“她昨天才回來,今天又走哇?”
  伊海濤用餐巾紙包了牙簽,扔進了盤子裏,說:“是的,她是回來辦調動手續的。”
  楚天舒“哦”了壹聲,沒有再多問,端起兩個人的盤子,送到了餐具收存處。
  八點半左右,伊海濤去參加壹個老幹部座談會。
  新任市委書記到任之後,都會以這種方式與青原市老幹部見面,這是壹個約定俗成的慣例,也是新領導對老前輩表達尊重的壹種方式。
  林登山陪同伊海濤前往。
  楚天舒開車去接了彭慧穎,送她去藍山機場。
  離開家的時候,彭慧穎顯得很落寞,她站在門口,依依不舍地凝望了好壹會兒,才猛然轉身,鉆進了車裏,沒有說話,只輕輕地揮了揮手。
  路上,彭慧穎壹言不發。
  楚天舒也不好多問,只默默地開著車。
  壹個小時左右,車上了臨江繞城公路,藍山機場已依稀可見了。
  彭慧穎說:“小楚,謝謝妳能來送我。”
  楚天舒說:“老師,您太客氣了。”
  彭慧穎說:“老伊沒跟妳說嗎?我調北京社科院工作了。”
  楚天舒問:“老師,那您還會給我們上課嗎?”
  彭慧穎笑笑,說:“不會了。”
  楚天舒壹驚,猶豫了壹下,又問:“老師,您昨天才回來,怎麽不多呆幾天啊?”
  彭慧穎輕嘆了口氣,說:“小楚,這麽個傷心之地,老師呆不下去了。”
  楚天舒無語。
  停頓了片刻,彭慧穎又說:“小楚,老伊就麻煩妳多照顧照顧了。”
  楚天舒說:“老師,您放心,這是我應該做的。”
  彭慧穎說:“小楚,沒有應該不應該的。不錯,老伊是妳的領導,但是從感情上來說,是他欠妳的。”
  楚天舒笑笑,說:“老師,您不能這麽說,伊老師沒把我當外人,他把我也看成了他的學生。”
  “呵呵,”彭慧穎無奈地笑笑,說:“要我說,他根本沒有資格當妳的老師。”
  楚天舒說:“老師,您……真會開玩笑。”
  “小楚,我這是心裏話,不是開玩笑。”彭慧穎說:“或許他可以教妳做官,但是,他教不了妳為人。”
  楚天舒說:“老師,您這是怎麽了?”
  彭慧穎望著窗外,過了好壹會兒才說:“小楚,也許妳已經覺察得到,我和妳伊老師之間出問題了。”
  “不會吧?”楚天舒不相信,馬上說:“我聽說,妳們在壹起生活了幾十年,臉都沒有紅過,我和晚晴說起來的時候,可壹直把妳們當作榜樣呢。”
  “嘿嘿,榜樣?”彭慧穎搖搖頭,說:“小楚,鞋合不合適只有腳知道,而且經歷了幾十年的風風雨雨,鞋會變,腳也會變,外人怎麽看得出來喲。”
  楚天舒說:“老師,我不明白。”
  彭慧穎說:“小楚,實話跟妳說吧,我這次回來,除了辦調動手續,也是來和老伊談談心的,可是,我們已經談不到壹起去了。”
  楚天舒說:“老師,不至於那麽嚴重吧,有些事談開了不應該有問題呀。”
  “小楚,問題不是妳想象的那麽簡單。”彭慧穎說:“我們的分歧不是家長裏短而是失去了相互的信任和理解。老伊他責怪我在裏面不夠堅強,差點害他丟了官。可是,我堅持了那麽多天,他在外面竟然無動於衷,這讓我還怎麽堅強?”
  說到這裏,彭慧穎抿住了嘴唇,眼睛裏閃著委屈的淚光。
  楚天舒經歷過那段黑暗的日子,非常能夠理解彭慧穎的感受。
  壹個女人孤獨地忍受著精神和肉體的雙重折磨,她堅持了很多天卻看不到壹丁點兒的希望,崩潰只是早晚的事。
  丟丟是這樣,王少磊是這樣,衛世傑也是這樣。
  如果不是用苦肉計擺脫了專案組的控制,最後,楚天舒同樣會這樣。
  “唉,或許這就是命吧!”彭慧穎重重地嘆了口氣,那神情不像是壹位有著教授之名的知識女性,與街頭巷尾那些尋常中年婦女並無二致,在遭遇夫妻情感危機時,無能為力之下只能歸結為宿命。
  楚天舒感到了壹陣痛惜。
  車已經上了藍山機場的送客通道,楚天舒不想再談這個傷心的話題,只問道:“老師,您什麽時候再回來,我來接您。”
  “不知道。”彭慧穎搖搖頭,說:“小楚,有機會去北京,記得來看看彭老師啊。”
  “老師,我會的。”楚天舒點點頭,緩緩地將車停靠在進口處。
  楚天舒將行李從後備箱裏拎了出來,交到了彭慧穎的手上。
  “謝謝妳,小楚。”彭慧穎伸出手。
  楚天舒握著她的手,說:“老師,壹路順風,您多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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